但那天的煎包馅儿里有人体组织，是经过法医检验确认的。

警察公开的表述是：除了牙齿和毛发外，在吃剩的煎包里检测到的人体组织的比例极低极低，接近于无。

但极低和接近于无，说明里面还是有？

至于那极低的概率有没有在自己吃进肚的煎包里，谁都不能确认。

等学生们把肠胃排空，再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

不能确认谁吃了，比每个人都吃了，似乎更折磨人。

大家像是玩起了狼人杀，看着彼此的眼神怪怪的。

再好的兄弟和闺蜜，关系也悄然间出现了裂隙。

最先发现煎包不对劲的刘斌，也最先反应过来：

这事不怪咱们吃饭的人啊！应该怪学校监管不严怪食堂阿姨不细心，以及，最最最该怪凶手！

于是，在他的号召下，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矛头对准了煎包事件的直接关系人——程小山。

警察说，是程小山的妈妈将程小山的爸爸碎掉，再把他的牙齿和头发放进食堂的原材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