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沈幼莺薛慎,是作者春山负月所写的。《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小说最新章节第368章 封后大典【全文完】,已更新803432字,目前已完结,喜欢看古代言情属性小说的朋友们值得一看!这本书又名《吾妻娇软》。
一、作品简介推荐一本网络作者春山负月的新书《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主角是沈幼莺薛慎。主要讲述了:沈幼莺被他喊得浑身都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但想到边上的玄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还是强忍着配合薛慎演了下去。她虚弱地低泣一声,捂着胸口柔弱道:“我、我心口好疼,快喘不上气了……”说着说着,竟然身子一软,晕了……
二、书友评论赶紧更新好吧太好看了还是双洁希望从头到结局这本书的男主只属于女主一个人吧懂了
三、作品赏析沈幼莺被他喊得浑身都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但想到边上的玄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还是强忍着配合薛慎演了下去。
她虚弱地低泣一声,捂着胸口柔弱道:“我、我心口好疼,快喘不上气了……”
说着说着,竟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薛慎一惊,厉声道:“快,宣太医!”
玄慈见状不可置信道:“我的鞭子都没碰到她,她是装的吧?!”说着就要上前去拉扯沈幼莺。
薛慎却猛地抓住了她攥在手心的马鞭,骤然一扯又一松,将人推开,冷笑道:“昭昭幼时落水受惊,身体本就不好,如何经得起吓唬?”
“此事我会禀告陛下,孰是孰非,自有陛下定夺。”他冷漠看玄慈一眼,将昏迷的人往怀里拢了拢,叫侍卫推着自己离开。
玄慈被他推了个踉跄,要不是身后女官及时扶住,几乎要摔倒在地。
她何曾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过,一时又是愤怒又是心虚,最后跺脚道:“告诉父皇就告诉父皇,父皇还会为了个外人罚我不成?!”
说完将马鞭往侍女身上一丢,她就提着裙子去寻周皇后了。
沈幼莺被薛慎抱在怀里,鼻尖嗅着他衣上的檀香,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薛慎按住她,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动。”
吐出的气息温温热热,若有似无落在沈幼莺耳侧,叫她不自在地红了脸,只好闭着眼睛装晕。
薛慎将她送到就近的宫殿临时安置,很快就请来了太医。
太医正隔着帕子为沈幼莺诊脉的功夫,听闻消息的承安帝和周继后也到了。
“秦王妃如何了?”周继后问。
太医细细探了脉象,道:“王妃体弱,骤然受到惊吓,犯了惊厥之症。”
“可严重?怎么人还没醒?”周继后关切地往帘子后瞧,纱帘后是一张黄花梨雕花拔步床,隐隐约约能瞧见床上躺着的人,可再细的就看不清了。
太医道:“惊厥之症可轻可重,幸而王妃尚且年轻,等人醒了好好将养上一阵应该就无大碍了。”
周继后如释重负:“没有妨碍就好。”说着又装模作样地瞪了玄慈公主一眼:“你虽年幼,可到底也是公主,行事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玄慈公主不情不愿地垂下头道:“女儿知错了。”
这母女俩一唱一和把薛慎都看笑了,他便也当真笑了一声,因冷着面孔,便显得十分阴沉:“要说年幼,王妃也同公主一般年纪。她年幼体弱,现在又被公主这么一吓,怕是身体底子更差了。”
他垂下眼抚了抚衣袖,叹息一般道:“我这些年府中也不缺人,却始终没能诞下一儿半女。前些日子火洞真人才给我算过,说王妃是我命中贵人,能给我冲一冲喜。我还盼着王妃嫁过来能给王府添添喜事,如今看来却是要落空了。”
他寥寥数语,就将惊厥之症同子嗣扯上了关系,承安帝一听就坐不住了。
秦王如今二十有二,虽没有娶王妃,但后院里并不缺女人。偏偏这几年来却没有一个女人能怀孕诞下子嗣。久而久之就有了传言,说当年本该是秦王继承大统,但秦王坠马双.腿残疾,才让他捡了落。可真要论起来,秦王、以及秦王的子嗣才是血脉正统。他唯恐秦王诞下子嗣要归还皇位,所以给秦王下了毒,才致使秦王这些年来无子。
这些风言风语早两年不少,甚至还有人胆大包天说他伪造先帝遗旨谋朝篡位。
刚登基那两年,承安帝听着市井传闻,夜里都睡不安稳。
还是后来秦王坠马不仅伤了双.腿,还伤了子孙要害的说法流传出来,前事才逐渐没人提起。
这些年间他一直对秦王恩宠有加,比亲生儿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将秦王排进了诸位皇子之中,才终于让那些流言不攻自破,如今怎么可能因为小儿女之间的争吵就坏了多年经营?
承安帝脸色一沉,看向玄慈公主:“朕和你母后就是太过纵容你了,才叫你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子!你还不认错?!”
玄慈公主被他的疾言厉色吓了一跳,委屈道:“女儿已经知错了。”
“既已知错,为何不见你道歉悔过?”承安帝沉声道:“可见你并非真心。秦王妃是你王嫂,你却胆敢言行无状将人吓得晕倒,岂是一句知错就能轻轻放下?”
他摇了摇头,失望道:“你就在此处候着,等你王嫂醒来,再真心向她赔礼道歉,之后禁足仁明宫一月,好好反省思过!”
玄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还想再闹,已看出承安帝用意的周继后及时拉了她一把,抢先道:“你父皇说的没错,禁足一月还罚轻了。明日我挑两个教引嬷嬷送去仁明殿,等你学好了规矩才许踏出仁明宫。”
玄慈一听差点把牙都咬碎了,她何曾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跑出去。
可周继后冷冷盯着她,让她不敢放肆,只能憋屈地等在原地,眼眶都气红了。
周继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知道皇帝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和脸面,他绝不会容许玄慈亲手撕开他苦心经营的仁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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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妃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承安帝略坐了一会儿便先行离开,只剩下周继后和玄慈等着,心底犹如油煎。
薛慎仗着承安帝恩宠,从不将皇帝以外的人放在眼里,连个好脸色都没给母女二人。转着轮椅绕过纱帘,去看沈幼莺的情形。
沈幼莺一直躺在床上装睡,听见承安帝和周继后两人压着玄慈来给自己道歉,心底那口积年的郁气都散了几分。
听见薛慎过来的动静,她眼睫颤了颤,怕被发现没敢睁开眼。
薛慎坐在榻边,给她掖了掖被子,趁机垂首在她耳边用气音道:“不急,多晾她们一会儿。”
得了他的授意,沈幼莺放下心来。人一放松,困意也跟着涌上来。
为了入宫拜见帝后,她天不亮就起身梳妆,天刚亮就进了宫,实在是累得慌,眼下反正要装晕,她便悄悄调整了姿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薛慎见她面色放松,没过一会儿呼吸就绵长起来,眉尾挑了下,又摇了摇头。
心可真大,也不怕自己将她卖了。
沈幼莺这一觉睡了一个半时辰。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叫她,下意识将脸往被子里藏了藏。过了片刻,她忽而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想起这并不是在青芜院,而是在皇宫,便陡然睁开了眼,对上了薛慎似笑非笑的面容。
这一觉睡得沉,沈幼莺鬓发微散,面颊晕红,浓黑的眼睫沾染了几点泪珠,半撑着手肘从衾被间看过来时,宛若工笔细描的海棠春睡图。
看着别说是病弱了,那脸色比外面枯等了一个多时辰的玄慈还要红润康健些。
薛慎目光在她身上凝了一瞬,淡淡移开,低声道:“玄慈和皇后还在外面等着。”
沈幼莺这才想起来,玄慈要跟她道歉悔过呢。
她连忙整了整衣裙,捧着心做出一副娇弱不已的模样,百转千回叫了一声“王爷”,又凄凄切切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方才被吓得晕了过去。”薛慎温声道:“可有哪里难受?再叫太医给你看看。”
侯在外面的太医闻声连忙提着药箱进来,又细细把脉:“王妃可觉得好些了?”
沈幼莺瞥了一眼外面的玄慈,虚弱道:“头疼,心口也有点疼。”
太医皱着眉细细摸了会儿脉,便让药童铺纸研墨:“臣给王妃开几帖药调养,吃上十日日,应当就无碍了。”
沈幼莺细声细气地道谢。
玄慈在外面听得不耐烦,总觉得沈幼莺透着股拿腔作调的假模假样,她猛地掀开帘子走近:“王嫂可算醒了,叫我和母后好等。”
沈幼莺一惊,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往床榻内侧缩了缩,满脸惊恐地看着她。
薛慎面露不快,侧脸瞥向玄慈,神色阴鸷:“公主若不是诚心道歉,不如先行离开,别又吓着你王嫂。”
玄慈气得死死掐住掌心,才勉强挤出个狰狞的笑容:“王兄误会了,我自然是诚心给王嫂道歉的。”
薛慎斜眼瞧她,神色讽刺。
玄慈暗地里磨了磨牙,用力掐住掌心,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今日之事是我不对,我向王嫂道歉,望王嫂宽宏大量,莫同我计较。”
沈幼莺垂眸不语,实则暗中用余光欣赏她屈辱不甘的表情。
她还记得那年玄慈将她推进池塘时,洋洋得意地站在岸边看她挣扎求救,满是恶意地对身边的侍从说:“你们看她这样子,可真丑。”
如今,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却被迫低下高贵的头颅,向她认错。
虽然迟了一些,但不耽误沈幼莺开心。
她没有理会玄慈的道歉,垂着眼睫柔柔弱弱地对薛慎提出请求:“王爷,我想回去了。”
薛慎自然答应,唤了丹朱和流云进来替她重新整理衣裙和发髻。
玄慈被晾在一旁,心里恨不得扑上去挠花沈幼莺那张做作的脸,实际上碍着周继后的威慑,只能忍着屈辱生硬道:“王嫂,我真的知错了。”
沈幼莺被流云和丹朱一左一右搀扶着,弱不胜风地起身:“一点小事,公主不必放在心上。怎么说我也占了一个‘长’字,怎么会同家中妹妹计较。”
此时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看上起端庄温柔,仪态万方。
明明同样的年纪,可当她缓步走到玄慈面前,裙裾如流云涌动,连垂在脸侧的流苏都不曾晃动半分时,叫满室人都莫名觉得,比起玄慈,她更有一国公主的气度。
没想到她还拿捏起了长者的架势,玄慈气得脸都红了,却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王嫂不生气,我就放心了。”
沈幼莺笑着颔首:“我当然不生气。”
她低头靠近玄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毕竟你现在这样,真的很难看。我有什么气都消了。”
说完,她直起身,娇娇柔柔地看着玄慈,仿佛刚才那些话并不是她说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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