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描写梅花的美文(共10篇),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您有所帮助。在此,感谢网友“野时尚”投稿本文!
篇1:描写梅花的美文虽然,梅花是一种植物,但是它却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
宋代著名诗人王安石写过:“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首诗充分地说明了梅花的特点,它的“脸蛋”并不是非常的漂亮,不能使人第一眼看见它,就能被它的美貌所吸引,更不能用她的漂亮的颜色去刺激人们的想象力,它只是以它纯朴的颜色,平平常常的“脸蛋”,就让你不得不对它有敬佩之情。在寒冷的冬天,所有的花都抵不住寒气,慢慢的枯萎。只有梅花,在雪中傲然挺立,不管多大的风雪。
梅花还有中国花中的“四君子”之一。
其实人也是一样,不管你的脸蛋有多么的漂亮,多么的有吸引力。但是,你没有内在的美,仍然会让人不喜爱你。相反,如果你长着一张平常的脸,只要你有内在的美,也会使你被别人喜爱。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内在美比外在美更对你有用处,更会让别人敬佩你。此时,外在美已经不重要了。
篇2:描写梅花的美文秋风褪去,冬风吹过,洁白的雪花覆盖着大地,给世界穿上了新衣,渐渐地大地失去了生机,不,看,那多多梅花还在傲雪迎霜的开放。
梅花的到来为这洁白的冬天添加了一分色彩,别有一番风味。白色的梅花高洁,黄色的腊梅淡雅,红色的梅花艳丽,泼泼洒洒,在冬风中开得烂漫。
说起梅花大家一定会想到宋朝王安石的《梅花》吧!“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首诗更加体现梅花不畏严寒,迎风斗雪的精神。
梅花的色,艳丽而不妖。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梅花的姿,苍古而清秀。梅花与兰花,竹子,菊花一起列为四君子,也与竹子,松树被称为岁寒三友。我爱梅花,是因为红梅于中国人有相同的精神。有着“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的精神。那血色的梅花,开得那样娇艳。就像一名正在与磨难做抗战的勇士它与风雪争斗,与风雨撕杀。她是春姑娘的使者,冬姑娘的胁迫。
人们赞美杜鹃,是因为它的富贵人们;赞美荷花,是因为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赞美桂花,是因为它十里飘香的芬芳,而我赞美梅花,是因为它那种坚强不屈,傲雪斗霜的精神。梅花的这种精神也象征了那些在磨难面前不低头,越挫越勇的人们。
篇3:描写梅花的美文它没有牡丹的国色天香,没有兰花的高雅纯洁,没有菊花的孤标傲世,也没有青竹的高风亮节,但却是我的最爱。它就是——梅花。
梅花不仅是中国传统名花,更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而我则有幸能够见到它。在我的老家,我居住的地方对面就有一个梅园,里面种植了多种梅花。有红色、淡红色、白色,当我第一眼望去,便深深的爱上了这种花。本来这个梅园里不只有梅花,还有许多不同种类的花,可到了冬天就全枯萎了,还被皑皑白雪给盖上了,人们都以为这个园子没什么特别的了,却不想,那梅花却悄然开放了,为这个园子增添了一番漂亮。看着梅花,我不禁想起了几句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一首首诗歌,一条条诗句,都是古代诗人为梅花所创的。
我为那一支支梅花拂去上面的白雪,心中不由感叹:梅花不像那些娇贵的花一样,一碰就坏。它永远只在严寒中绽放,永远只是在严寒中散发着淡淡香气而孤芳自赏。这也难怪有许多人喜爱它。
我喜爱它的朴实无华,喜爱它的明霜傲雪,喜爱它的铁虬银枝,喜爱它的娇而不艳。
梅园梅花,暗藏淡香……
篇4:梅花美文梅花精选美文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吟着这首古诗,脑海中腾现出一幅在雪地上,梅花盛开的美景来。
我一直是都很喜欢梅花。所以爱屋及乌地喜欢着所有与梅有关的东西,手机里的古筝名曲“梅花三弄”更是百听不厌。
梅作为花中“四君子”之一,在中华传统文化中象征着傲骨,高洁。它与其它的花不同,它从不在春天这个百花盛开的季节里与其它的花争奇斗艳,而是选择在冬天。在寒冬,当所有的花儿都因畏惧寒冷而退却时,它却在冰天雪地中独自盛开着。那红艳的花,给洁白而单调的冬天增添了生机。
那红色的瓣,小巧的花朵,仿佛在倔强地向世人诉说着它的不屈不挠。不管风雪怎样的摧残,都依然挺拔着身姿,开得愈加的娇艳。
梅,作为我们家乡的市花,我想这除了与老家多梅,种梅的历史长之外,它还代表着我们梅州人不屈不挠的精神。
在上个世纪的'时候,梅州作为粤东山城,交通不便,是大家眼中的贫瘠之地。在古代还被称作“恶溪”。但勤奋勇敢的梅州人却毅然创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许多客家人外出打工,创业,或出海。在吃遍所有的艰辛之后,有了成就也不忘回来建设自己的故乡。在今天,几乎每家一华侨的梅州也成为了闻名全国的的“华侨之乡”。
梅花的精神每时每刻都在感染着每一位客家人。人们常说,只要有天有地有水的地方就有客家人。客家儿女勤劳能干,出了一代又一代的名人。早期有邓世昌,叶剑英,黄遵宪等爱国人士,他们或带领广大群众英勇抗敌,或实业救国。近代有田家炳,曾宪梓等著名的企业家。甚至还有前泰国总统他信,新加坡总统李光耀等。他们是我们梅州人的骄傲,也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他们不但读懂了梅花精神,更是将梅花的魂深入到骨子里。
看看今天的梅州,一座座的大桥,一条条高速公路的建成,更是把梅州的经济推上了新的高潮。我相信,拥有梅花精神的梅州人是不会安于现状的,只会更加奋发向上。在不久的将来,梅州将会更加的辉煌腾达。
梅花,小小的一朵红色的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古今才子为之吟唱。以前的我不懂。现在,身在外地求学的我远距离地观看,终于懂了。因为它的坚忍不拔,傲骨迎霜。
过一个月,又是一年寒冬,身在异乡的我仿佛又看到了在梅江两岸迎寒独放的一枝枝梅,依然是那么的傲骨,那么的坚挺。
篇5:梅花的美文单衣披雪,细嗅梅花。
用文字画了这样一幅画。仿佛心无尘埃,终于走到清香之地,四野寂静,唯有白,唯有香。
说到单薄,我少年的衣是单薄的,我后来温暖的夜也是单薄的,我把窗户打开雪花飘进来几朵染上的诗稿,也是单薄的。
单薄的,还有我和你和光阴之间的几页旧日历。
这一点点的单薄,让人生出一丝惆怅,却那么美。
一直喜欢雪。
每一个诗人都知道,雪从很远的远方,从唐朝出发,一路白马嗒嗒来到你门前。
雪夜扣柴门,是大地上最温暖的事情。像你在宣纸上染开来的一朵亮梅,像你在一盏茶里准备的一朵微笑,一般温暖。
你开门时,我会拿着一篇雪,说好了,我还能写五十篇雪。
我走过了诗经三百,走过了一整年走过三百多天,我是来还诗债的。
我知道,在那些不曾相逢的时光里——雪,伴你红梅红妆;雪,也陪我梨白月白。
我多想把少年单薄的衣,一直穿到岁月花白,只为了与你一直如初,如雪初白。
所以两鬓落雪时,我只希望与你在每一个日常里仍旧单衣赴约。春赴花宴的约,夏赴清风的约,秋赴红叶的约,冬赴白雪的约
每一枝开着的梅,都是来赴约的。
去看一场风带来的前朝往事,去看一阵雨送来的梨花小巷,愿用一直单纯的清澈的眼睛看,不用说什么,嘴角落下一粒音符,开着你的喜悦。然后此季,等雪来。
我们养着梅,养着春天的花籽,养着清水万溪。此程的山与水,早早为我们铺开了花径,只等风来雨来雪也来,说些岁月里温暖的话,像一只鹿,撞进心田如春青苹边。
我知道,最终,每一条单薄的,我途经的途,都是我用春天养下的鹿,撞进你的心跳深处。
如此,红炉旁,用你研好的墨,为你写诗;红窗外,牵起往事,单衣披雪,细嗅梅花。
篇6:梅花雪美文梅花雪美文
友邀我写【梅】。顿觉汗颜,生在北方,与梅无缘,却与雪结缘。只记得幼时,喜花的母亲摆在窗台的一盆;冬梅。花是小小的,紫粉色。叶子软软的。不炽烈,却也开的不逊春色。
点开收藏的梅图,恍惚走进了梅园。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轻燕抚身,翘足在梅林,一张朱幡剪彩,玉笋轻撚,挂于梅枝间,在除旧迎新际,祈福。一袭白色斗蓬,不沾尘世烟火的清纯。谁啊,寄情于万点梅红,埋下一段惊世伏笔,又等谁开启;原呀,是那个叫甄嬛儿的女子,在这飘雪的园林为谁种下了一幅艳刹的柔情!尽管后来的剧情跌宕起伏,唯有此景深藏于心。那年那月那场相逢,只适合这暗香涌动的梅林。
也喜那手捻一枝白梅的红衣女子,惊鸿一舞,莲步芊芊,回眸处,羡煞天人。只是,后来却是步步惊心,步步伤身。
顿 喜了这最初的相逢,这初心终没被染熏。与这梅景, 相称。
梅,一定是不喜热闹的,若不,怎喜与清冷的雪缠绵呢。雪只配梅 ,梅独恋雪。你不来,我不开。你不来,我不见。今生只与你纠缠,我的泪也只化在你的眉间心上。别人不懂我的娇艳,只与你铺出一幅惊世的画卷,为迎春做无声的的铺垫。
少时,读梅的诗词,只觉这开在墙角的梅呀,哪里寂静,那里扎根。别的花都在酝酿一场盛世的相见,才会开的香艳不倦。唯有你青骨决绝,在寒风中怒放。寒又怎样,奈我何?我只管开呀开,开的瘦瘦又如何。多像那隐忍的.女子,风霜与我,折磨。又如何呢?我迎来的必是那春呀。纵使后来的繁华世人不记得我,可痴心依旧来年与雪不散续约。
梅,终是瘦瘦的,只这盈盈一握的那点。就一点,够了,足够了。多了的,就是俗了,俗了的,一定是姹紫嫣红的,大朵大朵的开着,怎肯与雪,剔透之物可搭?不搭,太不搭的。梅说,今生我只与你这俏骨枝头坐。雪说,我撒落的琼浆玉液,也只伴你最后的隐没。原来,甘愿一起享受的,哪管是否曾孤独过?
有诗说; ‘少日犹堪话别离,老来怕作送行诗,极目南云无过雁,君看,梅花也解寄相思。’原来,梅的冷香片片,移影也无怨。它也说相思。说来年不见不散。
回首,小半生已过,尽管与梅遗憾的没近距离赏过。可这相思的雪,却总惦念着,这一场邀约。
我用了一纸薄了的浅墨,把收藏看到的梅雪素描着,想象着..........
梅逊雪三分白,雪输梅一段香。我呢,遗憾了与他的一剪合影......
篇7:梅花的美文顾子砚去西苑那日清晨,落了一场薄雪。天色阴沉,唯有积雪映出稀薄的光。风有些大,他紧了紧领口,便突然记起了沐之湄。
他记得沐之湄是顶不喜欢下雪的。那时候他们感情正好,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也算是这帝京里的佳话。每逢下雪天,她就窝在他怀里撒娇,磨得他没了半分出去的兴致。沐之湄同他提过缘由的,她说娘亲过世的那日,便是个雪天。
他恍惚想着,停下步子时方察觉已经到了西苑。顾子砚叹了口气,摒退了宫人,一个人推开了宫门。
西苑已经废置许久,纵是而今住了人,院子里也是杂草横生。一层薄雪覆着,连个脚印也没有。唯有院子左边的那株梅花,被主人打理得很用心。顾子砚叹了口气,轻不可闻。
殿内传出剧烈的咳嗽声,顾子砚几乎是控制不住步子走进殿内的,待看清殿内景象,倏然顿了呼吸。
装水的瓷碗碎成几片,沐之湄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却紧闭着双眸,呜咽着哭泣。
顾子砚知道她是害怕的。沐之湄素来心肠恶毒,不怕人只怕鬼。那天他下旨的时候还同她说:“皇后不是素来怕鬼吗?那便关去西苑吧。”西苑闹鬼的事情,皇宫里人尽皆知。他很满意地看到沐之湄苍白了脸。
他一直觉得,他是恨沐之湄的。他的姊妹兄弟,多数折在这个女人手里。甚至于他未过门的妻子,也被她害死。
顾子砚没能想下去,沐之湄咳嗽得厉害。他走到床边,才发现她脸颊酡红,应是害了病。
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沐之湄于梦里也不安稳,艰难地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声音,尔后轻轻唤了声“阿砚”。顾子砚听得分明,心下微颤,又听她继续道:“你别不要我。”
顾子砚锁了眉头。几日不见,沐之湄削瘦得厉害,原本饱满的脸颊也陷了下去。他伸出手想要抱抱她,可伸至一半又僵住。他们之间已隔了太多东西,多得他连抱抱她都不能够。
那句话沐之湄从前也同他说过。顾子砚记得,那是在他们大婚之夜,他挑起沐之湄的鸳鸯盖头,便看到她盈盈笑着的眉眼,嗔着语气同他说:“夫君,你可不能不要阿湄啊。”当时他握紧她的手,说了声:“好。”
他是真想着要同她一生一世的,可是被她亲手破坏了。
雪花落在地上静寂无声,映着窗边那株红梅愈发好看。顾子砚抱起沐之湄出了西苑,吩咐外面的宫人去传太医。
他终究舍不得她死。哪怕他恨她,他也希望她活在这世上他知道的一个地方。
顾子砚皱紧了眉头,将沐之湄放在未央宫内的软榻上后,转身出去。未看到身后的沐之湄缓缓睁开了眼,脸上的笑容苍白凄艳。
她看着未央宫内的器具摆设,忍不住悲哀地想:阿砚,我们之间,怎么就总是欺骗。
从初始到后来,她同顾子砚之间,从来没能少了谎言。
太医离开不久沐之湄便睁了眼,顾子砚捧着一卷书坐在床边,只是看着她,未发一言。
沐之湄也不说话,歪着脑袋看他。顾子砚样貌生得好,身上一股子书卷气,举手投足间意气风发。从前还在东宫时,他们也常如此。顾子砚习惯早起,她每每醒来时总能看到他专注的样子。
她总是看不够的。当年丞相府里惊鸿一瞥,她就已经把自己输得干干净净。
顾子砚伸手抚着她颊边乱发,阖上了眼睛:“阿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那些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沐之湄仍是看着他,半晌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是我做的。可是他们,他们……”
顾子砚忽然笑了:“沐之湄,你怎么这样恶毒?”
沐之湄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顾子砚摔门离开,沐之湄盯着帐顶,恍恍惚惚睡去。
前尘种种入梦来,她睡得不大安稳,迷迷糊糊梦到她初入东宫的时候。那是她这一辈子,为数不多的想要永远记住的时光。
淳化二十五年三月初三,京都的桃花开得格外好,她穿着大红喜服,忐忑地坐在花轿里,手里的喜帕被捏得皱皱巴巴。她方及笄,就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却是以姐姐的身份。
当朝太子同丞相府嫡女大婚,十里红绸挂满长街,若非姐姐生了急病,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的。
她这一生,生于富贵却未能长于富贵。妾室所出,母亲早逝。她的日子同府里下人无二,甚至还常常被下人欺负。有朝一日能嫁给当朝太子,她连想都不曾想过。
两年前她见过顾子砚,在丞相府的后花园。彼时也是三月,长姐走在他身侧,不知同他说了什么,逗得他温软了眉眼。当时她便想,怎么会有人生得这样好看?尔后,她便做了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她跪在陆贵妃面前,目光灼灼:“民女愿誓死追随太子。”
陆贵妃当时捏紧她的脖子问她:“若是要你的命呢?”
她睁大眸子:“我给。”
往后的两年里,她远离京都,在陆贵妃的安排下做了隐居山林的前丞相大人的关门弟子,日日读书习字。她常常想起顾子砚的样子,那人在梦里照例温软了眉眼朝她笑,她恍惚觉得,如此甚好。
两年后陆贵妃发来密函,说是皇帝赐婚太子同沐清湄,要她回去,取而代之。
沐之湄怔了许久,拿起密函细细又读一遍,才敢确定,她要做顾子砚的妻子了。纵然顾子砚不喜欢她,她也是不大在意的,只要陪在顾子砚身边的,是她沐之湄就好了。
拜堂的时候沐之湄在盖头之下几乎哭出声,她看不见顾子砚的样子,可她想,她离顾子砚这样子近,近得几乎触手可及。
夜里顾子砚掀开盖头的时候,沐之湄甚至是有些惊惶的,她颤着声音说:“夫君,你可不能不要阿湄啊。”
顾子砚看她良久,把她揽在怀里,轻轻说了声“好”。
他是真的待她好。
沐之湄幼时受了苛待,身体一直不好,那一日半夜突然犯了腹痛,往常都是硬挺过去的。可那一日不知为何,疼得厉害,她忍不住出了声,吵醒了顾子砚。
顾子砚看着她的脸色皱了眉头,喊人传太医、上热汤忙得不可开交,熬好了药又亲自喂她。等到吃完了药,又帮她揉着肚子。沐之湄半扬着脸:“夫君,你待我真好。”
过世的娘亲她已经记不大清楚,那这世上待她最好的,便是顾子砚了。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废皇后被皇上从冷宫里亲自抱出来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前朝后宫里引起轩然大波,沐之湄不知道,而顾子砚,似是不大在意。
沐之湄挣扎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已被换成新的里衣,有些宽大,应是顾子砚的。未央宫里烧着地热,她赤脚踏在地上也不觉着冷。倒是顾子砚听见动静,快步跑了过来,皱着眉头将她拦腰抱起,轻声斥责:“胡闹些什么?”
沐之湄看着顾子砚的眼睛,极缓慢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顾子砚僵了身子,终究没有推开她。
他们许久未能这样亲近,两个人之间,生生隔了血海深仇。顾子砚一直知道生在皇家,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也难能像平常百姓家里,兄友弟恭。可那总是他的手足啊,一个一个都被他爱的人杀死。每每他问起,沐之湄总是看着他,明明都要哭出来,却还是不肯说一个字。他甚至偶尔骗自己,沐之湄是有苦衷的。可他骗不过啊。
他最小的弟弟顾子清,过世的时候只有十三岁。
那时他已经登上皇位,父皇子息本就单薄,兄弟姊妹一共不过六个。到了天光元年,只剩下了他和子清。
顾子砚幼时便被封为太子,同弟兄们其实不大亲近,唯有子清黏他,得了好东西也总记得过来送他一些。他受了父皇责罚在未央宫外长跪的`时候,也只有他的小弟弟去哭着恳求父皇。因而顾子砚继承大典之后,对子清,格外厚待。
只是沐之湄啊,连他的幼弟也不肯放过。
顾子砚记得那日也下了雪,他正在宫里批折子,听得宫外一阵吵嚷。推了门出去,便见伺候子清的太监扑通跪在他面前:“皇上,小王爷……小王爷他……去了。”
这消息太突然,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做何反应,他的幼弟子清毫无征兆地,去了。
他几乎是疾奔过去的。冬日天冷,虽然宫中供暖得当,待他赶到清风殿的时候,子清的身子已经凉透。
太医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说子清是中了毒,毒性太猛,太医甚至都来不及施针。那太监说,王爷今日,只吃了皇后送来的糕点。
站在沐之湄面前的时候顾子砚有些失神,沐之湄踮着脚尖拂去他发上的雪花,嗔怪道:“怎么这会儿来了?”
他捏着沐之湄的手腕倏然用力道:“是你杀了子清吗?沐之湄!”
沐之湄脸色骤变,忽然又笑了:“阿砚,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不待顾子砚接话,又接着道,“是我做的。顾子砚,祥王、睿王、永乐公主、永夜公主都是我杀的,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应该是沐清湄,我的长姐。可是我想嫁给你啊,我想做皇后,所以,我把她也杀了。”
她说着说着突然就哭出了声:“阿砚,我从来没有想骗你,只要你来问我,我都告诉你。”
一年前父皇病重,顾子砚常在未央宫伺候,连东宫也不常回。只记得那年他失去了许多亲人,却没有想到,罪魁祸首,竟是他的枕边人。
顾子砚想,他这辈子,最爱的人不过沐之湄,最恨的人亦不过沐之湄。
他看着沐之湄看了很久,蜡烛泪尽,晨光熹微。他方开了口:“带皇后,去西苑吧。”
他终究,舍不得杀她。
沐之湄在他耳边幽幽开了口:“阿砚,你恨我吗?”
顾子砚拥着她单薄的身子,心里涩得发疼发胀。他想说他是爱她的,可他张了张嘴,终究发不出声。
两个人分明拥着彼此,却又好像,隔了亘古光年。
沐之湄便在未央宫里住下,顾子砚那日终究没能回答她。两个人似是突然之间有了默契,都不再提。每日夜里相拥而眠,像在东宫时一样。
第五日清晨,陆太后宫里来了人。
顾子砚去上早朝,沐之湄正倚着软塌看书,那人恭敬跪下:“听闻娘娘又得了宠,太后差小的来请娘娘过去一叙。”
沐之湄闻言,右手轻颤:“我知道了,稍后便去。”
未央宫距离太后所居宁乐宫其实并不算远,沐之湄却觉得,每一步走下去,都分外艰难。雪后的风景其实很不错,积雪压着树枝,仿若一夜之间,梨花陡开。沐之湄未乘凤轿,地上未清干净的积雪化成水濡进鞋里,沐之湄并不在意,她只是觉得,她同顾子砚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恐怕要结束了。
沐之湄屈膝跪下,竭力平复着心情:“参见太后。”
陆太后端着仪态坐在凤椅上,并不叫她起来:“皇后多久没来过哀家这儿了?”
“太后说笑了,年前皇上已经废了奴婢。”
陆太后起身下来,停在沐之湄面前:“记得便好,哀家还以为,你这两天得了皇上宠爱,都忘干净了呢。”
沐之湄不答话,顿了些许忽然直起腰身,对着太后行了个大礼,叩首道:“太后,从我跟着您那年,到现在,已经六年了。”
“是啊,已经六年了。”陆太后忽而轻轻叹了口气,“这六年里,你一直做得很好,可是,你不能忘了当日你说过的话。子砚,他是一国之君。”
沐之湄终是没能忍住,大滴眼泪落在地上。她怎么能忘了,阿砚是帝王。他有他的家国天下,有他的黎民百姓。可是她也记得啊,她只有顾子砚了。她只有,偷来的顾子砚了。
太后又开了口:“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往后哀家都不会再要你做什么了。这一次之后,哀家同你的约定,也结束了。”
沐之湄怔愣着抬头,太后又道:“你杀了哀家吧。”
沐之湄瞪大眼睛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陆家如今势力大了,有人心野了。哀家如今老了,治不了他们。子砚是个好皇帝,可败在心慈手软。哀家舍不得儿子,可也舍不得母家,若是哀家死了,我哥哥定然不敢轻举妄动。便是出了乱子,哀家也看不见了。哀家有些怕疼,你的刀子,记得快些。”
那一年,太后也是这样同她讲的。沐之湄记得那天是个大晴天,荷花池中红莲白莲争相斗艳,陆贵妃倚着栏杆皱紧眉头:“现下皇上病重,京中势力难以控制。子砚心软,可这宫中虎狼之地,哪里容得他手软!他既然狠不下心,只能你来替他狠心了。”
她跪在荷花池边,身上出的冷汗把衫子都打湿了。良久,她叩了头,声音轻而坚定:“好。”
太后把一把镶了宝石的贵重匕首塞进她的手里,朝她微笑:“沐之湄,我不能容忍我的儿子有任何危险,沐丞相虽然败落,可难保以后。子砚喜欢你,是对他最大的威胁,我的儿子,要活到寿终正寝。”
话音未落,便撞上了匕首。沐之湄尖叫一声,突然扔下匕首,蹲下身子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口里喃喃道:“阿砚会讨厌我的,阿砚会恨我的。”
顾子砚得到消息赶来宁乐宫时,陆太后的尸身已被简单清理过了。沐之湄仍蹲在原地抖着身子,衣服上沾了血。顾子砚疾奔过去抓住陆太后的手,哑着嗓子喊了声“母后”,半晌才颤着手为陆太后阖了眼。
然后起身,走到沐之湄面前,反手一个耳光打得沐之湄跌坐在地:“我怎么能忘了,你沐之湄向来心肠狠毒啊,杀了我的姊妹弟兄,又杀了我母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吗?”
“你回去西苑吧,往后,朕再也不想见你。”短短的一句话,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沐之湄被宫人拖着往西苑去,不吵不闹。顾子砚看她离开,终于脱力一般跌在了地上。这天下之大,他的血亲,一个也没有了。他爱的人,怎么狠得下心伤他至此啊。
西苑自闹鬼之后,已有二十多年无人造访。沐之湄不过几个月,却来了两次。头一次,因她杀了顾子清,顾子砚废了她的后位;这一次,因她杀了陆太后,顾子砚再也不想见到她。
夜风从破败的窗户里灌入,吹得沐之湄一个激灵。天色已经黑透,西苑里却连根蜡烛都没有。她以为在西苑的三个月里,她已经习惯。可是顾子砚把她接走,又把她扔了回来。她怕得要哭,她想抱抱顾子砚,哪怕顾子砚对她不好,打她骂她,她都愿意。可是啊,顾子砚再也不会来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哀,顾子砚知道她怕鬼,却不知道,她为何怕鬼。顾子砚不知道,她沐之湄怕鬼是因为杀孽太重,杀孽太重是为了他能活着。
当年沐之湄得了陆贵妃的旨意,却并没有轻举妄动。她不算是个坏人,便是当初在丞相府里受尽侮辱,她也从没想过要杀了谁。
直到那次顾子砚自苏州回来,在路上遇到刺客,九死一生。沐之湄看着浑身是血的顾子砚才终于明白,若不杀人,便只有被杀。
那个夜里顾子砚一直昏迷,她在床边一遍一遍帮他擦去身上渗出的血。太医说顾子砚伤得太重,若是熬不过今晚,恐怕凶险。沐之湄一辈子都没有那样害怕过,她看着顾子砚,连眼睛都不敢眨。唯恐一眨眼的工夫,就和顾子砚天人永隔。
所幸后半夜的时候,顾子砚睁了眼,哑着嗓子喊了声“阿湄”,沐之湄看着他苍白的脸颊便落了泪。她想,她不能让顾子砚死,就算她百年之后堕入十八层地狱,她也要护得顾子砚一生安稳。
沐之湄杀的第一个人,是祥王顾子苓。陆贵妃后来说过,刺杀顾子砚的人使的是江州杜家的暗器,而杜家素来同祥王交好。
跟着师父的那两年里,她学过杀人。可她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用手里的武器保护顾子砚。剑尖指着顾子苓喉咙的时候,她想,阿砚,我能保护你了。
凡事起了头往后总归不难,再有伤及顾子砚的人,她一个都没放过。
而顾子清,她本不想杀的。那是顾子砚最疼爱的幼弟,她怎会不知道。可是,顾子砚不知道,他最小的弟弟,杀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那时候顾子砚初登帝位,江南水涝,灾情严重,不得已下江南视察。顾子清一直住在皇宫里,年纪不大的孩子,没事便喜欢瞎跑。沐之湄没有弟弟,同姐姐也不大亲厚,因而对顾子清也十分疼爱。那日顾子清离开后,沐之湄便觉得腹痛难忍,她初始不大在意,以为又犯了老毛病,可是过来的侍女突然一声尖叫,沐之湄低头一看,衣服下摆都染了血。
那是她同顾子砚的第一个孩子,在她还不知道他存在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她。太医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等得陆太后来时才开了口:“娘娘身子不好,摄取麝香的量又太大,往后,往后怕是再不能有孕了。”
沐之湄怔了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她再也不能当娘了?她再也不能有顾子砚的孩子了?
陆太后带来的人从她的长乐宫里搜罗出不少含有麝香的东西,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顾子清。
陆太后说:“看到了吗,这就是皇宫,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善类。”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顾子砚。
那日沐之湄去了清风殿,把带来的糕点一样一样摆在了顾子清面前,她笑着问顾子清:“你知道嫂嫂今日来做什么吗?”
清俊的少年扬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皇嫂是来找我讨债的,我杀了皇嫂的孩子,所以,皇嫂来杀我。”
沐之湄又问:“你怎么狠得下心呢?他还那么小。”
顾子清笑得流了泪:“那皇嫂杀我哥哥姐姐的时候,怎么狠得下心呢?就算我不动手,嫂嫂你会放过我吗?”
沐之湄一怔,顾子清已将那糕点咽进了肚里,看着沐之湄道:“皇嫂,对不起。”
沐之湄起身,摇摇晃晃地出了清风殿。夕阳西下,染得云霞血似的嫣红,沐之湄安静地闭上了眼。
六月荷花开的时候,皇宫里传出了顾子砚新封的梅嫔有孕的消息。沐之湄听送饭的公公提起,手下一松,碗碟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那公公叫得阴阳怪气:“哎哟,您这是干吗呢,摔了碗碟皇上也记不得您了。”
沐之湄不语,拿着一个碎片走到左窗下的那棵梅树下,恨恨地划在了树干上。耳边恍恍惚惚想起那年顾子砚说:“阿湄,这些梅花好看吗?”
他曾亲手为她栽下一园梅花树,可是如今,他顾子砚把另一个女人封了梅嫔。沐之湄记起来东宫里那一园影影绰绰的红白梅花,手下用力更甚。手掌被划烂,鲜血顺着手腕滑下。沐之湄想,她终于连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
日头高高挂在空中,毒辣得厉害。沐之湄委顿在地,身上都被冷汗浸透。
沐之湄并没想过,梅嫔会来找她。
她们俩不该有交集的。一个遭了嫌弃的废后,一个圣眷正隆的宠妃。梅嫔带着宫人太监进来西苑的时候,沐之湄以为,梅嫔是来笑话她的。
沐之湄看着她并未施礼,她盯着梅嫔的脸看得很仔细。梅嫔穿着云纱制的单衣,发髻高绾。眉梢挑着,颇显傲气。
梅嫔摒退了宫人,伸手抚着尚未隆起的小腹,冷笑了一声:“沐之湄,你猜本宫今日来这儿,所为何事?”
沐之湄垂着眼睑,听梅嫔又道:“你晓不晓得,本宫并不姓梅,本宫名字里也没有梅字。可是那日皇上看到本宫,连名字都没问,便把本宫封了梅嫔。”
梅嫔眼神愈发怨毒:“宫人都说,本宫生得一副好样貌,不偏不倚,正像了前皇后你。皇上待本宫很好,可是他每每喊着本宫的时候,都叫本宫心焦,他虽一声一声喊着“阿梅,阿梅”,可是本宫知道,他喊的是谁。所有人都以为你失了宠,再不会有翻身的机会。可是本宫放不下心,沐之湄,本宫容不下你。”
梅嫔径自倒了杯茶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包,打开洒进了杯子里,幽幽叹了口气:“这杯子里的,是堕胎药。本宫听闻你杀了皇上许多血亲,如今再加上一个孩子,不算过分吧。”
沐之湄没有反应,梅嫔仰头喝下一半。腹中疼痛难忍的时候,她听到沐之湄说:“我不过是个将死之人,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子清杀了我的孩子,太后逼着我杀了她,现在,你也来逼我。我对你做过什么?为什么连你,都不能放过我?”
梅嫔弄出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宫人,沐之湄坐在椅子上,目光幽幽地越过窗外,却又不知落在何处。直到顾子砚的身影出现。
顾子砚顿了步子,两个人隔窗相望,却无言。
沐之湄眼泪滑过眼角的时候,顾子砚终于回过神来,大步进了屋子,将倒在地上的梅嫔拦腰抱起。要离开时,沐之湄轻轻叫住了他:“阿砚,你爱我吗?”
她终究是想求一个答案的,太后说顾子砚爱她,可她不敢确定。她一辈子折在一个情爱上,她想知道,她沐之湄所爱之人,是不是也爱她。
顾子砚僵着身子,怀里的梅嫔虚弱地抓住他的衣襟。他闭上眼睛,背对着沐之湄说:“不爱。朕爱的阿湄,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抬步离开,未看到身后的沐之湄泪如雨下。
那是顾子砚同沐之湄的最后一面。
第二日清晨,往西苑送膳的宫人叫了许多遍也没人应,探了鼻息,沐之湄竟去了。
淳化二十三年,沐之湄追随陆贵妃的那一日起,便服了毒药。陆贵妃说,她最多,只有十年可活。沐之湄是愿意的,她用她未知的一生去同陆贵妃做了交易,只求一个跟在顾子砚身边的机会。
疯狂这般,不过一个心甘情愿。
这些年来她腹痛难忍,不过是毒药作祟。在西苑的那次重病,是沐之湄故意的。她晓得自己活不长了,她想要陪着子砚,在仅剩的这些时间里。
只是陆太后,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等死的时候想,现在她便是死了,顾子砚也不会难过吧。毕竟,他那样恨她。
沐之湄又觉得难过,这些年来,她明明那样喜欢顾子砚,却好像都没来得及同他说一句喜欢。
时光蹉跎,岁月成歌。她和顾子砚之间,便是长恨歌。
长恨造化弄人世事坎坷,长恨变故迭生君心非昨。
顾子砚知道消息的时候,怔了许久,墨点子大落地滴在宣纸上,晕开了一片。而后他起身,去了东宫。
这些年里他没有子嗣,东宫一直空着。陈设都未变,他没有犹豫地走到了梅园。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沐之湄问他的时候,他没有说爱她。
年轻的帝王终究倚着梅树落了泪。弦月东起时,顾子砚吩咐宫人拿来蜡烛,亲手烧了梅园。
这浩浩天下,即便如诗如画,可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篇8:梅花朵朵美文梅花朵朵美文
宁波的早春二月已是春光灿烂。如果这时到月湖踏青,你会看到柳丝依依,湖水旖旎,乌笋尖尖,玉兰红艳,梅花朵朵,情人缠绵-----。尤其是梅园中那一片梅林,远远望去,一抹胭红萦萦绕绕虚无缥缈;待到跟前,颗颗梅苞热热闹闹缀满枝梢。有花苞紧裹,瓣瓣花衣嫣红虽紧尤松恰似处子待嫁;有含苞欲放,丝丝花蕊白嫩半掩半遮似欲破苞而出。那青春热烈的梅枝或奋力向上,或旁逸斜出,都是那样的自由自在热情奔放。真是要感谢这里的.园丁,他们顺其自然地将梅枝稍加修剪而绝不刻意的去给梅树造型。因此,这里的梅枝清新自然没有杂芜,落落大方毫不做作。
梅有红梅,还有腊梅。红梅嫣红热烈奔放,腊梅娇黄高雅含蓄,各有可人之处。月湖、中山公园都有腊梅。中山公园离张苍水故居不远的几树腊梅,树大枝密,蔚为壮观。寒冬腊月,腊梅花开。那娇小的嫩黄的腊梅花高傲地开在风雪之中,怎不能让人爱怜有加?怎不能让人肃然起敬?待到春二三月,那满树金黄的腊梅花密密匝匝,清香幽幽,令人如醉如痴。梅树有如斯根植在大地上的,亦有蜗居一偶作为盆载的。盆栽之梅作为盆景,正如龚自珍所说,是“病梅”。她们受尽斫直、删密、锄正、棕缚之苦,她们被置于盆中腿不能伸,腰不能直,营养不良,神形枯槁。终有些许花枝亦是枯枝弱芽,置于文人墨客书斋案头而已,甚是凄美。而植于大地之梅,受日月之精华,享雨露之滋润,她们是健康的,快乐的,阳光的,无拘无束的。
篇9: 梅花的美文梅花的美文
夕阳西下,落日余辉,金灿灿的黄叶临风摇曳,这是一冬坚强的见证,寒风中,昂首,没有凋零。
走在这样的一种落日辉煌中,好像心情也跟着明亮起来,感觉有种和希望拥抱的幸福,满溢不住。
梅香,好像嗅到了那种淡淡的梅香,清雅宁静,幽香阵阵。果然,在小村的水塘边,真的有一棵虬劲沧桑的梅树,很大,枝丫散落开来,上面满是一簇簇黄色的小花蕊,一股股清香像水纹般漫溢开来,香而不腻,让人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这段时间,因为感冒和劳累,嗓子嘶哑,说话无声,好像对什么香味都特敏感,一触闻到就会止不住的咳嗽,不明白为什么,却单单对这股梅香比较钟意,呵呵,想来这辈子还是和“梅”有缘吧……
记得,小时候去妈妈远方的外公家,舅舅是龙潭寺里的老师,全家人都住在那座古韵幽香的寺庙里,那时农村上学的孩子不多,也就三四个教室,寺庙却很宽敞,到处都是小阁楼,在整个庭院的中间,就种有一棵非常高大粗壮的梅树,一到冬天,满树的花骨朵,就一个接着一个的盛开来,直到来年的暮春。小时的我,却不喜欢去那个地方,听村里的那些老人们说,龙潭寺里曾经发生过很多稀奇古怪之事,传说里面有很多狐狸经常出入,有的人晚上走夜路时会莫名其妙地被一股邪乎的力量“牵引”着去往寺庙那里,等第二天从寺庙里出来时就变成了疯子,还传说那个地方是一块“荷叶地”,再怎么发洪水,就是淹不到那里。现在回头想想,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哦,1991年发大洪水的时侯,周边的许多村落都被淹没了,唯独舅舅家的这座寺庙却安然无恙。那时,听舅舅说,邻村的好多村民都把鸡啊鹅啊赶到了这里,结果啊洪水退却后真的一个都不少,没被淹死。看来,这里还真的'有点邪道哦,呵呵……
我不喜欢那个地方,平日里倒也可以不去,但是每年的新年,都会被母亲硬拽着去给外公外婆拜年。那时的我,总是不怕冷站在那棵老大的梅树前,不管阁楼屋檐下的冰凌柱结有多长,躲着人,哈着气,用两只小手不停地摇晃着那棵梅树的枝丫,看着那些如雨般纷纷落下的花蕊,开心的不得了。在那时,我总觉得,那座寺庙就是个魔宫,而眼前的这棵百年老树,就是个妖精,我要摇晃它,直到它屈服枯死……唉,那个年代,那段懵懂无知的童年岁月哦!
人生如梦,岁月如箭,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了,转眼外公已经离开我们十多年了,舅舅一家也因工作调动迁至镇上的中心小学,那座古色古香的小庭院,在没有人烟的寂寥中,是否也慢慢荒芜了,还有那棵每年都盛开一次的百年梅树,是否也真的在我儿时的咒语中枯萎了。段段往事,都成了永远翻不开却也忘不掉的记忆。
一树梅花,一树梅香,也许人生中,真的就有很多冥冥说不清的缘。我的人生就像一段梅的故事,栉风沐雨,历经波折,却永远都有一股积极蓬勃的力量,不放弃希望,向暖而生。我不知道,我的人生经历,促使我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小时候,母亲就是我的天,在缺少父爱的半边天下,我照样和同龄的伙伴们争抢打闹,没有失落的阴影;长大了,我喜欢自由,不想被拘束,漫漫红尘中,我只想有一个人能为我弃弱水三千,只饮一瓢;三十而立,在重重如山的苦难面前,我知道必须要学会坚强,一个人的坚强,我明白人生要尽全力度过每一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可轻言放弃。
做梅,梅花香自苦寒来。学梅的傲骨,凌寒,不屈,还有笑靥如花……
篇10:梅花爬树美文梅花爬树美文
梅花从小就喜欢爬树,上小学之后仍然喜欢爬树,因为爬树的事没少挨体罚。上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中午,梅花在公路旁不远处的苦栗树上采苦栗,被一位路过的记者看见了。记者把那个镜头拍下来之后就刊登在了报纸上。
这一下可把校长气坏了,校长把报纸拿给三年级的班主任张老师看,要求她严肃处理这件事。
张老师让梅花站了一上午。张老师气愤地说,批评教育过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听,这回可好,弄到报社上去了,搞得我们学校的老师也跟着受罚了。
梅花那回上树采苦栗其实不是为她自己,她们班的刘雅芝没笔写字,梅花是采苦栗换钱为刘雅芝买笔的。刘雅芝是刘婆婆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弃婴,八十多岁的刘老婆婆现在体弱多病,无法出去捡垃圾了,家里连一日三餐都成问题,拿不出钱来给她买笔。同学们资助过许多回,那都不是她们劳动所得的钱,是向父母要来的,梅花觉得还是用自己的力气赚钱资助刘雅芝更好一些。
刘雅芝把这种情况跟张老师说了,求老师开恩。张老师说,有再大的理由也不能爬树,你们瞒着老师,要是从树上摔下来摔坏了怎么办,谁负得起这个责任呢?
梅花虽然是个女学生,但是她有男孩的野性。无论老师怎么教育,她仍然是野性不改。班里有个同学叫王超,他老是到张老师那里反映她爬树的事,梅花被他气极了,就决定修理他。
一天中午,王超把外衣放在课桌上,转身又跑出去玩,梅花乘教室里没人,把王超的衣服穿起来,再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校门。学校不远处有一片树林。梅花敏捷地爬上树,把王超的衣服挂在了高高的树枝上。王超左找右找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有人发现了王超的衣服,但谁也不会爬树。王超心里明白是梅花干的,但拿她也没办法,只好求梅花上树把他的衣服取下来,并答应从此以后再也不向老师反映她爬树的事。
从那以后,梅花爬树的事就很少被学校的老师知道。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回,梅花同村里的几个同学一块去上学,走到半道上遇见了一条疯狗朝他们扑来,那几位同学吓得撒腿就跑,梅花没有跑,她看到路旁边有一株树,梅花看到疯狗扑向她,就飞快地爬上树。疯狗没咬到梅花又扑向其他同学。有位同学被疯狗咬伤了。这事过后,许多同学偷偷地跟梅花学爬树。有一位同学跟梅花学爬树从树上掉下来崴了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这位同学的爸爸把这事向学校反映了。梅花又一次受到张老师的严厉批评。回家后,梅花的爸爸还狠狠地揍了她一顿。
梅花受了处罚后就想报复学校的老师。有一次,她得知张老师到镇上听课去了。从学校去镇上有几里山路,路的两旁都是高大的古树,梅花爬上了一株古树,她手里捏着个皮袋子,袋子里装满了毛毛虫。她知道张老师最怕毛毛虫,只要张老师从树下经过,她把毛毛虫往下一倒,一定能把张老师吓得失魂落魄。有浓浓的.树叶护身,张老师肯定不会知道是她干的。梅花坐在树上,左等不见张老师回来,右等也不见张老师回来。她的双脚都有点发麻了,猜想张老师可能不会回来了。梅花没有那个耐心再等了,正想爬下树。就在这时,从树叶的缝隙中看见张老师从远处走来,梅花欣喜若狂,心想机会来了。
出人预料的是,张老师离她不远时,梅花看见一只紧跟在张老师的身后。张老师听到后面有声响,回头一看,看到是一只大野狼。张老师加快了步伐往山上跑,狼也快步向前奔跑。张老师知道自己跑不过这只恶狼,就从地上捡起两块大在头,面朝着狼,一步一步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大声呼救。
梅花站在树上看得真切,她再也没有心思吓唬张老师了,她大声地说:“张老师,你不要怕,我们一起来对付狼。”她把手掌放在鼻子下方,仰起头向远方高声呼喊:“快来人哪,张老师遇到狼啦,快来这里救救张老师吧!”因为梅花站得高声音传得远,远处的农田里就有人回应。梅花扔了袋子飞快地下了树,她捡起一根粗木棍快步跑到张老师身边助威。狼明显胆小了起来,不敢前进了。不一会儿,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声威大震,那只狼感到大事不妙,就悄悄地消失在树林之中。
赶来的村民围住张老师为她压惊,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当问及梅花为什么知道张老师遇到狼时,梅花没有隐瞒,把实情告诉了大家。在场的人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张老师抱住梅花激动地说:“今天多亏了你救了老师一命,往后老师支持你教同学学爬树,只要注意安全,老师再也不为难你了。”
从那的以后,张老师真的说话算数,顶住压力,在爬树这方面,不再为难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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