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月***着太阳穴,“那些是我送子期的,他要捐钱给福利院就都变卖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保姆满脸慌张,“不止您送先生的礼物,还有您和先生的婚纱照和相册......”苏晚月***着太阳穴,“那些是我送子期的,他要捐钱给福利院就都变卖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保姆满脸慌张,“不止您送先生的礼物,还有您和先生的婚纱照和相册......”苏晚月腾地站起身,“什么相册?怎么回事...
苏晚月揉捏着太阳穴,“那些是我送子期的,他要捐钱给福利院就都变卖了。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保姆满脸慌张,“不止您送先生的礼物,还有您和先生的婚纱照和相册......”苏晚月腾地站起身,“什么相册
怎么回事
”保姆支支吾吾,“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她满脸狐疑地走进卧室,一眼便看到摆在床边的一人高结婚照只剩下她一个人。
苏晚月脑袋“嗡”地一声。
她跑过去细细查看,照片被人用剪刀剪开,陆子期那一侧只留下空白的人形。
旁边散落一地的相片,所有两人合照无一例外都只留下苏晚月一张脸。
她哆哆嗦嗦捡起其中一张,背景是富士山。
她清楚地记得陆子期笑得有多灿烂!那是她公司挣到第一桶金后他们一起出国度假,是陆子期心心念念的富士山。
“苏晚月,如果你以后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像《富士山下》里唱的一样,再也无法拥有我!”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痛感从手指蔓延到心脏。
她当时还抱着他发誓,“我苏晚月如果负了陆子期,就让我‘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陆子期窝在她肩头“咯咯”乐,嘲笑她别扭的粤语发音。
如今富士山依旧屹立在本州岛,她却早已失信于当初的誓言。
悔恨交加,她捂着脸痛哭。
助理赶来时,苏晚月正给航空公司打电话要求查看陆子期的航班记录。
“什么叫我没有权限查
我是她的合法妻子!”电话里工作人员耐心地解释,“系统查到您和陆子期先生正在离婚冷静期,确实没有权限。”
苏晚月暴怒,“你说什么
我和我先生非常恩爱,绝对不可能离婚!”......“把你的工号给我,我要投诉你!”苏晚月将手机丢在沙发上,“竟然说我和子期在离婚冷静期,真是笑话。”
保姆战战兢兢地将一个牛皮纸袋递到她手里,“太太,这是我在玄关发现的,像是先生留下的。”
苏晚月疑惑地接过去打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跳进她眼里。
“我们自愿离婚,双方均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完全同意本协议书的各项安排,亦无其它不同意见。”
女方:苏晚月。
男方:陆子期。
苏晚月一边翻看一边自言自语,“不可能,绝不可能!”可签字那一栏,分明是她的笔迹。
“一定是伪造的!有人模仿我的字迹,快去查怎么回事
”助理当着她的面给民政局打电话问询,得到的答案是“正在走正常法定程序,双方婚姻关系将在28天后自动解除”。
也就是说离婚协议书是两天前签署的。
苏晚月努力地回忆着。
突然,她记起被韩逸凡一通电话叫走前她的确签过一堆文件。
可那应该是陆子期要求的福利机构所有权和苏氏20%的股份。
难道他将协议书塞进一堆材料里,她着急就顺手签字了。
“所以子期的离开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
”苏晚月实在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光宗的身份......“你去查查有没有人向先生透露过什么消息,还有用尽一切手段去查他的行踪,飞机也好、火车也好,我必须知道他去哪儿了。”
助理离开后,苏晚月呆呆地盯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
下一秒,拿出打火机烧成灰烬。
“子期,我绝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