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若华来柴房趾高气昂向我示威。 她***脖间拳头大小的晶莹珠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间隐约透着几分怜悯。 “你以为凭着十年相伴的情意,就能让殿下为你破例?”当晚,林若华来柴房趾高气昂向我示威。 她***脖间拳头大小的晶莹珠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间隐约透着几分怜悯。 “你以为凭着十年相伴的情意,就能让殿下为你破例?” “我不妨告诉你,我的身孕在你的...
当晚,林若华来柴房趾高气昂向我示威。
她抚弄着脖间拳头大小的晶莹珠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间隐约透着几分怜悯。
“你以为凭着十年相伴的情意,就能让殿下为你破例
” “我不妨告诉你,我的身孕在你的之前,殿下也早就知晓,他明明可以保住你腹中孩儿,可还是任由我打了你腹中孽种,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甚至,连那壶红花,都是他亲自命人准备好的!” “他一定在你面前说着他种种为难,要你理解,要你忍让,可实际上,他堂堂太子,能有多少难处,不过是觉得你不值得他与我闹不愉快而已……” 心底最后一点防线被她击破,我怒火蹭地升起,伸手就要掐住她的脖颈。
“林若华!还我孩儿性命!” 可不等我触及她肌肤,我腰间一阵剧痛,已被萧凛踢翻在地。
脸颊被生硬的柴火划伤,火辣辣地疼,林若华被萧凛小心翼翼护在怀中,惊魂未定地攥紧他胸前的衣衫。
“殿下,幸好有您,妾身和孩子差点遭这贱婢毒手!” 萧凛将她拦腰抱起,快步离开。
只冷冷丢下一句,“给我看紧她,不必理会她的伤!” 我追上去,本想追问他,一切是否如林若华所说。
他本可以保住那个孩子,却亲手将他扼杀。
可只被看守的侍卫狠狠推了一把,重重跌倒在地。
房门再次紧闭,任凭月光也透不进来。
门外,百无聊赖的侍卫喝着小酒抱怨。
“真晦气,一个冲撞太子妃的贱婢,乱棍打死了就是了,何必劳烦我们兄弟看着,害得今晚花楼都逛不成。”
“都说这贱婢仗着得宠,在北狄便是太子殿下的房中人,处处不将太子妃放在眼中,时常顶撞,之前还想凭着肚里的东西挣个名分,结果落得现在的下场……” “真是痴心妄想,太子妃何等尊贵,岂是她一个贱婢能相提并论的。”
他们毫不避讳地谈论着我,话语间满是嘲讽和轻蔑。
只是,已经伤不到现在的我了。
脸颊的伤似乎有些严重,夜里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间,我隐约感到一丝清凉,从额头到四肢,耳畔熟悉的叹息,似乎是萧凛。
“阿念,别和我赌气,乖乖待在我身边,我许诺你的,决不食言……” “阿念,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护住你,让你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
“阿念,你真叫我心疼……” 这样的萧凛好似在北狄时一样,小心地似乎怕我碎掉。
那时的萧凛真好啊,我好想他。
他会在北狄皇族欺辱我时,伸手将我护在身后,挡住所有打骂和凌辱。
他会在我癸水时,低声下气向他们讨一碗红糖水,小口小口喂我喝下。
甚至,学着宫人们的模样,撸着袖子在后山捕猎,为我补身子。
我们见过彼此最狼狈不堪的模样,所以他说爱我时,我深信不疑。
只是我忘了,他更爱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接下来几日,东宫似乎格外得忙。
萧凛再未出现,似乎那晚只是个虚妄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