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辞闭了闭眼,转身离开:“别告诉她我来过。”黑色迈***内,闻砚辞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想起方才阮见微说的。闻砚辞的伤口还未愈合,医生再三叮嘱需要静养,他却执意提前出院。他耗资上亿,在北城最奢华的玫瑰庄园布置了表白现场。庄园内铺满了从法国空运而来的朱丽叶玫瑰,每一朵都经过他亲手挑选;乐队演奏的曲目是他熬了三个...
闻砚辞的伤口还未愈合,医生再三叮嘱需要静养,他却执意提前出院。
他耗资上亿,在北城最奢华的玫瑰庄园布置了表白现场。
庄园内铺满了从法国空运而来的朱丽叶玫瑰,每一朵都经过他亲手挑选;乐队演奏的曲目是他熬了三个通宵亲自敲定的;烟花更是按照阮见微的喜好定制成星空图案,会在最浪漫的时刻绽放出她的名字。
他甚至亲自试吃了所有餐点,连香槟的年份都挑剔再三。
发小顾西城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调侃:“闻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登基呢。”
闻砚辞没理会,只是低头确认腕表时间——距离约定还有半小时。
然而,半小时过去,一小时过去……阮见微始终没有出现。
闻砚辞站在铺满玫瑰的露台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钻戒。
他给阮见微打了无数个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会不会出事了
” 他眉头紧锁,立刻联系手下,“查阮见微今天的行程。”
十分钟后,消息传来……【阮二小姐在莱茵美容会所,她今天做了全身 SPA、美甲,还约了发型师,已停留六小时。
】闻砚辞一怔。
她……在美容院
是忘记时间了吗
可昨天他明明还特意提醒过她。
他攥紧手机,直接驱车前往。
莱茵美容会所是顶级 VIP 制,门口保安见他要闯,立刻阻拦:“先生,请出示会员……”“滚开!” 经理慌忙冲过来,一巴掌拍开保安,“瞎了你的狗眼!这是闻少!”闻砚辞冷着脸直奔顶层包厢,却在推门前,听到了里面的谈笑声……“你真不去赴那个保镖的约啊
” 闺蜜的声音带着调侃。
阮见微懒洋洋地哼笑:“去什么去
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要表白,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保镖
”“可他对你多好啊,” 闺蜜调侃道,“为你挡车,为你摘花,连胸口都纹了你的名字……”“那又怎样
” 阮见微嗤笑,“长得再好、对我再好,也不过是个看门的。
我现在可是被闻家太子爷看上的人,当然要抓紧机会嫁入豪门。”
闻砚辞的手僵在门把上。
闺蜜又问:“那你干嘛不直接拒绝
吊着人家多缺德。”
“你懂什么
” 阮见微的声音带着得意,“他长得帅,又能打,还愿意为我拼命,多一个舔狗有什么不好
最重要的是……”她忽然压低声音,笑得恶毒:“阮雾梨喜欢他,他却喜欢我。
光是想想她那副被抢走心爱之物的表情,我就痛快得不得了,就像她以前喜欢穿白裙子,但我说了一句喜欢,爸就把她所有的白裙子都给我了,而我天天穿着在她面前晃悠,就逼得她以后再也不爱白裙子了!”闻砚辞如遭雷击。
闺蜜似乎来了兴趣:“说起来,你这些年没少坑阮雾梨吧
我听说她妈难产那事……”“那女人活该!” 阮见微语气陡然尖锐,“谁让她妈占着阮太太的位置不放
我不过是故意在她临产前,在她的水里放了点堕胎药……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气,直接一尸两命了。”
“还有啊,阮雾梨留学名额被取消,是因为你举报她学术造假
”“伪造举报信而已。”
阮见微轻飘飘地说,“她那种蠢货,被我陷害了在家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却什么用都没有,谁让爸只向着我。”
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将闻砚辞记忆中那个救鸟窝的纯真少女,捅得面目全非。
经理战战兢兢地问:“闻少,要进去吗
”包厢里突然安静了一瞬,接着传来阮见微警惕的声音:“谁在外面
”闻砚辞闭了闭眼,转身离开:“别告诉她我来过。”
黑色迈巴赫内,闻砚辞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想起方才阮见微说的。
她嫌弃他这个 “看门” 的,一心只想要嫁入豪门。
她给阮雾梨十月怀胎的母亲下了堕胎药,害得她一尸两命。
她举报阮雾梨学术造假,害得她失去留学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