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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宠小说(岳绫盛怀翊)全文精彩章节无弹窗免费阅读

《私宠》讲述的是主角岳绫盛怀翊之间的故事,一起看看他们曲折的人生之路。主要讲述了:男人把我送到岚姐住处,我道了谢,要下车准备离开,他叫住了我,和我说:“岳小姐,盛总说他睡过您的一个小姐妹,叫娇娇。”我愣在那里,听得一头雾水。盛怀翊睡过娇娇?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扯到一起的?

《私宠》精彩试读

男人把我送到岚姐住处,我道了谢,要下车准备离开,他叫住了我,和我说:“岳小姐,盛总说他睡过您的一个小姐妹,叫娇娇。”

我愣在那里,听得一头雾水。

盛怀翊睡过娇娇?

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扯到一起的?

我正费解,男人笑的颇有深意,留下一句“盛总说您会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然后将车掉头,驱车离开。

我站在原地,发懵的回味男人留给我的话。

几乎是电石火花的一瞬间,我就反应过来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忽的笑了,一种拨云见日的豁然感,在我心里漫开。

我手里有岚姐住处的备用钥匙,直接进了住宅楼。

岚姐还没有回来,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依旧没有接通后。

不知道岚姐在做什么,我发了短信给她,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说我这边做完spa了。

我知道岚姐看到这条短信以后,会费解我是什么意思,不过没有关系,我只需要她替我证实我今天去做了spa,而不是去了帝豪庭酒店,这就足够了。

我在桌上给岚姐留了张纸条,把我那只猫眼石的耳环压在了纸张上,又找了副岚姐梳妆台上面的耳饰戴到耳朵上,而后到住宅楼外面打车,回了别墅那边。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靠山并没有回来这边。

进门后,家里阿姨迎了上来,边拿拖鞋给我换上边问我说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说我见朋友去了,阿姨不敢深问,告诉我说靠山前不久给家里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家。

我心脏一下子揪紧起来,那种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心跳,再次变得不规律起来。

我故作淡定,眼里带着喜悦的问阿姨:“修延给家里打电话了?他怎么说,是不是今天回来这边?”

我被靠山冷了这么些天,阿姨以为我是想他了,就说:“太子爷倒也没有说什么,就是问您在不在家,我说您不在,应该和朋友出去了。”

“那他没有再说别的?”

阿姨摇头说没有,说靠山好像很忙,和她通电话的时候,那边有人喊他,说什么货出问题了,让他过去一趟。

阿姨说那边具体说了什么,她听得不真切,但是靠山并没有说今天要回来这边的事情。

我捏紧手指,能想象的到,靠山从帝豪庭酒店出来以后,本来打电话给阿姨是想试探一下我在不在家,他可能打算回来别墅这边堵我,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向我兴师问罪,但是被什么事情拦下了,他不得已要去处理,而阿姨说的好像是货出了问题一事儿,八成是盛怀翊搞出来的鬼。

我暂且想好了应对的策略,阿姨的回答也算得当,我平复了下心情后,就回楼上冲澡休息。

这一觉我睡得尤为漫长,直到凌晨时分,楼下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我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我穿着睡裙出门,从二楼栏杆扶手那里看去,只见靠山在秘书的搀扶下,身形有些摇晃的进门。

一看是靠山回来了,我赶忙回卧室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匆匆下楼了。

我迎上秘书,和他一起把醉酒的靠山扶去沙发那里坐下。

靠山的酒量一向很好,我极少看到他有醉酒的时候,上次见他醉酒,还是和山西过来这边谈生意的煤老板对了性子,那次煤老板差不多送了他手里五分之一的煤矿给靠山用于,那些煤足够靠山名下的热力公司维系十年的供暖事务,其可观利润,不下几百亿,两个人都高兴,就酒劲儿上头,听说那天应酬的人共计喝了三箱,其余混着喝的啤酒、红酒,更是不计其数。

靠山今天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虽然脸上现出酒意,但略显迷离的眼睛里,遍布红血丝,额际和太阳穴处的青筋,隐隐跳动,唇际也成了一道削薄的弧度。

把靠山放到沙发里,秘书和我说:“岳小姐,沈总今天心情不太好,晚上空腹喝了很多酒,我们劝他,他也不肯停下来,我本想送沈总去酒店那边休息,但是沈总执意说回来这边。”

时间不早的关系,秘书十分抱歉的说他老婆怀孕了,他得回去陪老婆,麻烦我晚上多费些心思照拂靠山。

我说我这边能照顾好靠山,让秘书赶紧回去照顾老婆。

秘书走后,我见阿姨没有睡,让她去厨房给靠山煮醒酒茶。

我伸手去脱靠山的外套,触碰到他的黑色衬衫时,后背一片湿汗,而他周身,也透着股寒气,就好像寒冬腊月里坚冰,摸上去不是烫手的热,而是刺骨的凉。

我惊异于靠山不正常的体温,按理说,喝了酒的人,体温会比平时高一些,再不济也是和正常不相上下的温度,像靠山这种我无法理解的情况,还真就是头一次见。

我见靠山靠着沙发闭目,青白的脸上,呼吸有些冗长,很是不舒服的样子,转身去卫浴间拧了条热毛巾出来。

我端着热水和毛巾放到茶几上,拧了毛巾以后给他擦脸。

我轻声唤着“修延”,问靠山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靠山没有理我,他薄唇微启,胸膛也起伏着,呼吸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沉。

而体侧放着的手,这会儿正捏紧成拳头,似乎在隐忍些什么,也似乎在克制些什么。

我猜得到,除了今天发生的耳环事件让他愤怒生气以外,盛怀翊算计他一事儿,也让他大为恼火。

也是,一天之内发生两起让他不爽的事情,依照他那天生就是大爷似的臭脾气,没拔枪崩人泄愤,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我忽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乱感,回过身去洗毛巾。

等我拿着拧干的毛巾准备再给靠山擦脸的时候,转头的一瞬间,对视上靠山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这会儿正一瞬不瞬凝视我的眼睛。

几乎是刹那间,我不受控制的心脏一紧,连同呼吸都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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