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是祁愿徐晏清的已完结现代言情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由作者“兔拾柒”创作编写,喜欢看现代言情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313682字,最新章节为第94章 番五:两周年快乐,徐太太。这本书又名《爱你得偿所愿》。
一、作品简介热门网络小说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是著名作者兔拾柒的最新佳作,主角是祁愿徐晏清。主要讲述了:保姆车驶至杀青宴的酒店门前停了下来,陆可帮祁愿补了补妆。临下车前,祁愿又叮嘱了一番,让陆可和司机先去吃饭,等她结束了再来接她,不用一直等着,而后才拿起包下了车。今天有好几个组都杀青,祁愿一路从大堂走到……
二、书友评论真的超级好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这部小说泪点有点低,太气愤了,心疼瑶瑶这么悲惨,遇到一家子禽兽,最终不得好报,庆幸女主遇到这么深情的男主,苦尽甘来结局圆满。
这本书前百分之八十我眼泪就没停过,内容超紧凑,我宣布这是我目前为止看过最好看的一部破镜重圆文!!
看的全程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一直盘旋:他超爱的好吗!徐晏清你别太爱了!
任岁月蹉跎,光阴变迁,爱恨为你加冕,我亦爱你如初。
其实挺感慨的,感谢作者最后给我留了一个始终都干净的女主。全剧最大的遗憾和虐点应该就是女主的姐姐了,看的时候说实话很难受玻璃渣里找糖吃,但是不得不说作者写的真的挺好的,能把这样一个故事线顺畅写完已经很好了。男女主一路走来太苦了,好在结局是好的。
保姆车驶至杀青宴的酒店门前停了下来,陆可帮祁愿补了补妆。
临下车前,祁愿又叮嘱了一番,让陆可和司机先去吃饭,等她结束了再来接她,不用一直等着,而后才拿起包下了车。
今天有好几个组都杀青,祁愿一路从大堂走到电梯间,其间碰上了不少熟面孔。
时隔四年早就生疏,也只简单的点头寒暄,而后便擦肩而过。
乘着电梯上了四楼,刚出电梯门就又碰到了之前合作过的一个导演,身边跟着一个性感妖娆的女郎,看样子是要上客房部。
对方先认出了她来,眸光亮了一瞬:“哟,祁大明星,这是又进组了?”
祁愿脸盲了片刻才想起来,浅笑着应了声:“陈导,好久不见。”
“是是是,好久不见,现在在拍什么戏?”男人笑着回应。
祁愿说了戏的名字,而后又客气道:“宣传的时候,还希望您帮帮忙。”
这个圈子虚伪而又势利,客套话自是少不了的。
陈导愣了愣,而后点头应道:“肯定的,肯定的。”
而后又简单寒暄几句,便相互告辞。
陈导身旁的女郎看着祁愿离开的背影,低声惊呼:“她就是祁愿啊,本人可真漂亮!这几年怎么都不怎么拍戏了?”
陈导惋惜地看了一眼:“四年前那可是发生了件大事,只不过消息封锁的及时,没多少人知道罢了。”
女郎瞬间来了兴趣:“什么事儿啊?”
陈导四下看了看,才靠过去低语:“她当年背景可不简单……”
*
祁愿缓步走至主角包厢门前,刚准备开门,就听导演那带着点奉承的语气:“应该快到了,您要是饿咱就先吃。”
她正准备开门,告知自己已经到了,就听门内传来低低的一声:“不急。”
刹那间,仿若冬日滚雷,祁愿只觉得周身的空气一下子降至冰点,握着门把的手,指尖捏至发白,微微颤抖。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清润朗然中又夹杂着点疏离与冷清,声线动听悦耳。
祁愿一瞬间有些失神,握着门把的手也松了一瞬。
多年前,她也曾听他用这个音调喊过她的名字,简简单单两个字:“祁愿。”却总能被他叫出动听的旋律来。
只不过最后分手的时候闹得有些难看,他喊她名字时再也不是温柔缱绻,而是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她忽然想起刚刚挂电话之前,林瑜说了一句:“你要继续在这行混,以前的那些人总归要碰面的,难不成你真想雪藏一辈子?”
这不,回归后的第一部戏,就碰到了过往的核心人物。
她凉薄地勾唇,轻叹一声,站直了身子,脸上挂起职业微笑,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一时间整个包厢的人都抬头看过来,正宾席的位置正对门口,随着她的抬眸,上面坐着的人也落入眼帘。
男人身着一件高立领黑色毛衣,外面搭了件黑色大衣,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神色寡淡。
四年了,他除了轮廓出落得更加鲜明外,别的好像还是老样子。
乌发浓眉,五官俊美挺立,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养尊处优的儒雅矜贵,气质很是卓群,连同桌的几个男主演,在这般比对下,也泯然众人。
他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好像真就是一个不熟的陌生人。
可祁愿知道,他恨她。
他这样人生坦途恣意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人生有一星半点的污渍呢,而她就是他人生里最大的污渍。
导演最先站了起来,笑着开口:“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是我们组这次的女主演,祁愿。”
说完,他先为祁愿介绍了正宾席上的人:“这位是徐晏清,徐先生。”
言语里的恭谦,昭示了这位“徐先生”的地位不凡。
祁愿扯起嘴角,目光波澜不惊的定格在他的脸上,笑着开口:“您好,徐先生。”
徐晏清并未起身,只坐在那冷冷瞧她,眸中情绪晦暗不明。
祁愿静静地同他对视了几秒,才见听他沉声缓缓开口:“你好。”
声落,祁愿微笑着微微颔首,便挪开了视线。
导演也笑着继续介绍余下的一些投资商。
一番简单地寒暄后,祁愿挨着导演落座。
“我记得,祁小姐是有四年多没拍戏了吧。”
刚坐下,斜前方一个体态微胖的投资人开口搭话。
祁愿愣了愣,笑着应答:“是,四年了。”
“为什么呢?”话音刚落,对方又立刻抛过来一个问题。
一瞬间,原本都在低声交谈的人群停了下来,皆是一脸好奇地看向她。
这个问题不只是粉丝好奇,连圈内人都很好奇。
顶峰时期息影,祁愿可以说是内娱第一人。
祁愿微微怔了一瞬,其实在准备回归时,她就料到会面对这个问题,可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恍惚。
空气寂静了半晌,在这静默中她下意识往正宾席看了一眼。
他低垂着眉眼,在看手机,另一只手扶在桌面上,指尖轻轻敲着杯壁,对周围的静默置若罔闻。
祁愿收回视线,思考了半晌开口:“出于一些……私人原因。”
言下之意,不便透露。
可对方好似根本没有接收到这层暗示,继续问:“哦?难不成,我们的祁大明星是隐婚啦?”
“咣当——”
话音刚落,十分清脆地一声从正宾席处传来。
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徐晏清从手机里抬起头,轻道了声:“抱歉。”
而后将那只刚刚被他敲倒的酒杯扶起,视线也随之朝祁愿看过去,眸光一改先前的晦暗不明,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淡漠。
抬起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继续。”
而后放下手机,有些慵懒地倚在椅背上,和一桌人一起看着她。
白炽灯光下,男人俊逸耀眼,神色很淡,但祁愿还是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
她错开了视线:“不是,只是想休息休息而已。”
导演坐在一旁,似是察觉出了她并不想讲这个问题,于是赶忙端起酒杯:“来来来,林总我敬您一杯。”
被唤作林总的男人也赶忙端起酒杯回应,于是,话题就此打住。
祁愿深呼了口气,眼神又瞥了眼正宾席。
乔戚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到了徐晏清身边的位置上,此时已经脱掉了厚重的羽绒服,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吊带裙,十分热络地在同徐晏清搭话。
男人神态温和谦逊,一一作答,但不自觉捏紧的手指昭示着他的耐心告罄。
对外人,他向来不是个脾气好的耐心好好先生。
祁愿勾了勾唇,恰好身旁的女二号靠过来问了她些剧本的问题,于是她收回了视线,同身边的人聊了起来。
*
饭局进行一半时,导演忽然靠过来低声说了句:“去敬徐总一杯,别的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就好。”
祁愿愣了愣,看了眼主宾席上正和身边制片人谈话的男人,顿了半晌,才应了一声:“好。”
说完,丹唇挑起一抹漂亮的弧度,端起面前的酒杯走了过去。
那边的话题还没结束,她在身后静立了会儿,等交谈结束,才两手托着酒杯递过去:“徐总,我敬您一杯。”
导演的意思她自然明白,片子后期宣传和预热,还得仰仗着他的资本支持。
徐晏清的视线先是落在面前的这对手腕上,女人的手腕纤细白嫩,肤如凝脂。
他偏了偏眸子,看向她的左手,和右手光洁细腻的腕部比起来,那里多了道凹凸歪扭的痕迹。
浅褐色的长痕几乎贯穿了整个左手腕部,不过已经不太明显,不细看几乎不会发现。
祁愿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托着酒杯的双手微微一颤,出于本能地想要收回。
他缓缓抬起眼看了过来,她今天穿的一件素色旗袍,长发用一根白玉簪挽在脑后,耳朵上戴着一副珍珠耳钉。
妆容得体精致,整个人白净漂亮的好似连光都偏爱了她几分。可脸上那抹带着点奉承的笑意,让他不自觉皱了皱眉。
电光火石之间,祁愿觉得面前的人燃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冷冷瞧了她半晌,而后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抬手将他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既然祁小姐这么热情,那我的这杯也麻烦你代劳了。”
一旁的乔戚戚嗤笑出声,可立刻她就看见徐晏清的眼神朝她挪了过来。
眸光似是极地寒冰,千古不化,吓得她赶忙噤了声。
霎时,整个席间人的心都吊了起来。
导演更是背脊一凉。
这徐先生怎么忽然为难起一个女演员来了,以前可从没听说过啊。
正当导演准备起身解围之际,祁愿忽然笑着甜甜地应了一声:“好啊。”
说完,她举着自己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继而又伸手去端他的杯子。
他绻在一旁的手往前挪了挪,最终还是按捺住了,看着她将他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
*
祁愿回到位置上,只觉得喉咙里一阵辛辣,火辣辣的烧灼感一直蔓延至胃里。
导 演靠过来,声色歉疚:“待会儿我找个理由让你先走。”
祁愿笑着摇了摇头:“没事,这部戏可不能再搞砸了。”
导 演闻言忍不住湿了眼眶,早就听闻祁愿在圈内风评极好,的确是有原因的。
他赶 忙让服务员上了一瓶酸奶,给祁愿倒了一杯。
祁愿道了声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新一轮相互敬酒开启的时候,祁愿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她有四年多没怎么喝酒了,今天忽然一下子两杯下肚,这会儿有点晕晕乎乎的。
走到洗手台前,捧了把水轻轻拍了拍脸,妆容瞬间融掉了大半,所幸也就全洗了。
她本来化的就是淡妆,加上她底子好,卸了妆反而多了丝清丽。
等她擦干脸上的水分走出去,富丽堂皇的酒店过道里多了抹颀长的身影。
徐晏清半弓着背倚在墙上,大衣的外套被他脱了,只穿着一件立领黑色毛衣,毛衣微微修身,大致勾勒出他上半身瘦削的体态。
但祁愿清晰地知道,他是个典型的衣架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毕竟那一个个充满旖旎情话的夜晚,她都是枕在他臂弯里度过的。
他低垂着眉眼,一手拿着打火机,百无聊赖地开合着金属盖帽,另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
一条长腿与墙面呈一个斜角绷得笔直,另一条则微微弯曲,脚后跟抵在踢脚线上。
面庞俊秀白皙,微微颔首,山根挺拔陡峭,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祁愿顿在原地,静静看了他半晌,而后才迈着步子踏了出去。
酒店的走廊里铺了层上好的波斯地毯,高跟鞋踩过也只发出微不可闻的沉闷声响。
但还是让专注玩着打火机的人投来了目光,祁愿并没有打算主动与他攀谈。
就在她将要与他擦肩而过之际,那道曾经让她沉迷到不能自已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这么些年不见,酒量大不如前了?”言语中满是讥诮。
四年前祁愿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当年她可是秉着护犊子的心态,在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饭局上,帮他挡过无数次的酒。
想到这,她勾了勾嘴角:“是啊,托您福,肝功能倒是比以前好多了。”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晕黄,为她镀了层不真切的虚影,她弯着眉眼,笑容可掬地同他开玩笑。
可他却觉得一阵莫名的烦躁,掏出烟盒,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下一部打算拍什么戏?”
祁愿闻声两指捏过他手心里的打火机,弹开盖帽,拇指轻轻一滑,火光燃起。
她依旧弯着眉眼笑,抬手递过去,替他点了烟,神色谄媚道:“不知道呢,怎么,徐总这是打算捧我?”
徐晏清不说话,蹙着眉看她,眸中的情绪已逐渐降至冰点。
在他快要发作的前一秒,她再度开口:“我现在没什么市场的,别浪费钱了,偶尔接个戏糊口就行了,更何况包我很贵的。”
说完,她将打火机重新塞回他手心,粲然一笑后转身离开,可就在转身的那一刻,嘴角弧度瞬间滑落。
包厢的门开了又关,走廊上再次恢复平静。
徐晏清将烟从嘴上拿下来,夹在两指间,曲着拇指揉了揉突突跳痛的太阳穴。
垂眸看了眼手心里的打火机,而后咬着牙眯了眯眼睛。
她这就是诚心恶心他来了,故作谄媚奉承之态。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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