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时琛最近养了一个不太乖巧的姑娘。
捧得对方不知道天高地厚,闹到了我的面前。
少女眼神明媚,她甚至固执地不肯开口叫我时太太:「蔺小姐,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弯了弯眼,伸出修长的手指,用力扯下对方耳上的珍珠耳环,耳垂瞬间沁出血珠。
身后,时琛出现,他下巴绷得很紧。
林可只是红着眼睛:「时先生,您不要生气,蔺小姐应该不是故意的。」
时琛只是抚上我的手,替我吹了吹:「阿贝,你手疼不疼?」
林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大颗泪珠滚下。
而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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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是被时琛的秘书带走的,她似乎有千言万语,大约她不明白昨日对她还算小意温柔的男人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时琛对我的好不算作假,他发现了我手指上一道不甚清晰的痕迹,亲了又亲。
「阿贝,那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你亲自动手。」他说话的时候,黑眸隐隐有些不赞同。
我看着时琛,面色如常,对于时琛举动,我并不觉得吃惊。
我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本身不算一个性格温顺的人,却对我包容体贴。
在我们这样的高门望族里,腐烂的婚姻比比皆是,可我是他求来的。
甚至我们成婚的时候,我的好友周明媚羡慕不已,毕竟人到一定高位,对于一些基本的伦理都看得很淡漠。
时琛对我是真心。
周明媚说,大家族里,把忠贞当耻辱。
大约是金钱已经膨胀到一定地步,想要一个男人永远恪守忠诚实在是难得,对于很多家族的联姻,粉饰太平就已经很难得。
可周明媚见过时琛替我布菜的模样,见过他提起我就不自觉微笑,他对我上心。
可又对我不是百分之百。
处在一定位置。
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反而是异常,时琛偶尔养的几朵解语花,在周明媚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实在是太常见了。
好像当污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反而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