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该不会是这几天都在熬夜学擦边技巧,熬坏了身体吧?
大哥你至于吗……
我默默地腹诽着。
可看着那张满是破碎美感的俊脸,我心里莫名地一软。
终是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备用毛毯,铺到床的另一边。
还没躺下去,姜时晏倒是噌地一下坐了起来,错愕地看着我。
知道他想问什么,我直接摊手:「不然你要我睡沙发?那才是真的影响我明天的工作。」
「可是我在发烧……」
「我没那么脆皮。」
我笑了笑,把他摁回被窝里。
熄灯躺下。
整间房陡然变得极安静,静得仿佛能听见旁侧传来频率越发剧烈的心跳声。
姜时晏似乎也有所察觉,开始拼命地蜷缩身体试图掩饰,一边往床沿挪。
看着那局促起伏的背影,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他今晚没发烧,是不是就真的扭腰摆胯,对着我发烧了?
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局面……
7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再睁开眼,天已渐亮。
床边立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在默默地穿衣服。
我揉着眼睛坐起身。
床单的窸窣声惊了他,连忙转过身,抱歉地看向我:
「吵着你了。」
「也没有。」我看了眼时间,伸伸懒腰,「一会助理就该来催我去剧组了。」
「这样。」
姜时晏打领带的速度陡然变快。
顿了顿,他忽又朝我走来。
颔首像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旋即抬手,朝我的额头轻轻覆了下,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烧。」
我失笑:「都说我不是脆皮了。」
「你呢?退烧了吧?」
姜时晏微挑眉,下意识地点头:「应该。」
「什么应该?没退烧就要继续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