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一种思想,江甜和我是他的左心房右心房,缺了谁都不完整。不问还好,一问我爸更是哭到话都说不完整,但嘴里还是嚷嚷着要报仇。半个小时后,我见到了江甜。我见过江甜小时 《他的左心房》精彩片段 输一种思想,江甜和我是他的左心房右心房,缺了谁都不完整。
不问还好,一问我爸更是哭到话都说不完整,但嘴里还是嚷嚷着要报仇。
半个小时后,我见到了江甜。
我见过江甜小时候的照片,白白净净,甜美乖巧的模样像颗棉花糖,看着都是软绵绵的喜欢。
而面前少女十七岁,正是花一样应该明艳绽放的季节,可又瘦又小的身板躺在病床上,被子一盖瘦弱单薄到不见身形的起伏,只能看到一个凸起缠满绷带的脑袋,和鼻青脸肿的五官。
听我爸说,那天他去学校参观考察,江甜就从他面前一栋五层高的教学楼一跃而下。
好在中间有遮挡物缓冲,人才没有当场去世。
可人是救了回来,什么时候醒却说不准。
我爸说当时他就在想,哪个孩子不是父母心头的宝贝疙瘩,这该是遭受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折磨,才会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一生。
如果跳楼的人是我,他铁定立马原地疯了。
我心想,我被欺负肯定不会跳楼,即便要跳,也是拉着欺负我的人一起跳。
接着一系列机缘巧合,得知眼前的是亲生女儿的那一刻,他离疯也不远了,但报仇的念头支撑着他。
苍老好像是在某个难以承受的瞬间发生的,他鬓间多了许多白发,疲倦的眼底布满血丝,脊背坍塌的厉害,再不见那个给我支撑,带我走出阴暗的男人的影子。
他抱着我声音沙哑道:“容宝,爸爸这辈子最大的福报是你,最大的遗憾是没教育好你弟,至于你妹妹,是不弄死那几个畜生死也不会瞑目的那种遗憾。”
我拍拍他的肩膀,“爸,报仇这种事不是非要自己上,当然,最好是自己上才有成就感。”
因为坏人,弄脏自己的手不值得,但是我们可以亲眼看着坏人弄脏坏人。
我转进了江甜跳楼的学校。
站在教师集体办公室外,一个身着朴素校服的女生怀里抱着一沓卷子从里面出来,修长的脖颈像只白天鹅一样,优雅仰着。
几个女生急忙朝她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
“程芝,老师怎么说?”
“那还用问,去参加比赛的肯定是芝芝。”
“我就说,程芝长得好看还聪明,从哪看都比那个王招娣强一百倍!”
程芝眼底透着若隐若现的笑,口中却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