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大理寺主卿白昀,除却查案效率极高外,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某日在逃婚路上,无意间捡到受伤的傲娇霸道冷面九王爷,两人初次相遇,便开启鸡飞狗跳的相爱相杀之路。 白大人:这男人身材不错,呵呵...... 九王爷:这小白脸为什么一直用猥琐的眼神盯着我胸看!刀呢?我要砍死他! 因为各种原因,二人无奈纠缠在一起,一路相伴,私访民情,查冤案抓贪官,解民之饥渴,被百姓传为佳话。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九王爷变得郁郁寡欢。有一日终是忍不住询问自己手下:“你们对龙阳之好怎么看?” 属下:王爷你开心就好.... 九王爷从此开启对高冷腹黑的白大人穷追猛打的求爱之路,奈何长路漫漫,过程十分艰辛。
《断案奇妃九王爷追妻路漫漫》精彩片段白昀自动将那些污言秽语屏蔽,只凑到他跟前,轻笑着开口问他:
“江二爷,这么些年来,糟蹋了多少孩童?”
江二爷瞳孔正涣散着,突然听见这问话,一个哆嗦,猛地望向,突然似是瞧见她身后站着数人,努力睁开眼去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却是吓得他魂飞魄散,连连尖叫。
在此时江二爷的眼中,白昀身后站着的,皆是高矮不一,年岁各类的孩童,只是一眼望去,这些孩童,不是身有残疾,便是面部被人为地挖去一块,满身鞭笞伤痕,鲜血淋漓。这些孩童,无一不是这些年来被他江二爷残害过的孩童。此时皆阴恻恻地站在白昀的身后,满眼怨毒地死盯着他。
白昀趁着江二爷惊恐的时候,慢悠悠地朝他的伤患处撒了一层药粉,瞬间止住了鲜血。博溢珩瞧见江二爷突发癫狂,满脸惊恐地朝着白昀身后一片空地大吼大叫,再看见白昀竟出手替他止血,先是不解,随后便知晓了答案——
只见白昀便凑到江二爷耳根处,轻声说道:
“江二爷,贫道先前便说了,杀星现,鬼阵开,百鬼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瞧见贫道身后的冤魂厉鬼们了吗?”
“这么多鬼魂兄弟们千里迢迢来了江府,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是吧?所以江二爷您受累,先别这么快死,好歹让这些鬼魂兄弟们先出出气,待他们过瘾了,您再死也不迟。”
江二爷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江裘海瞧见自己亲弟弟满目惊恐地昏厥过去,临昏死前,身下还溢出一滩骚黄的液体,顿时心生厌恶,心想,这没出息的弟弟向来只会给自己惹麻烦,每年从他院落里抬出来几乎是废了的孩童无数,他身为家主没少给这个弟弟擦屁股、掩盖事端。若这回江二爷当真死了,倒省了他的事,反正父母高堂早已不在,偌大江家只他一人做主,死了一个不成器的弟弟,只要他不说什么,没人敢说个不是。
这般想来,江裘海乐得高兴,自然没有深究自己弟弟到底是看见了什么,才吓得昏死了过去。只站在原地,冷冷地望着白昀三人,放着狠话地等待知府大人的到来。
这边的白昀瞧见江二爷昏死过去,也没再理会,暂且将他放一放,反正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待她收拾完江裘海等人,这江二爷,她有的是法子好好折磨。
白昀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粘上的尘土,环顾四周,数十家丁趴在地上哀嚎着打滚痛呼,遍地鲜血,狼藉不堪,江府上的各位主子尖叫的尖叫,也有见不得这种场面蹲在地上的,皆是没有一个脸色正常的模样,唯独江裘海还脸色惨白地强撑着。
出乎博溢珩意料的是,瞧见这般血腥的场面,不但白昀不慌不怕,连肖潇都是一脸淡定悠然,似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没有理会身后若有所思的博溢珩,白昀朝江裘海笑了笑,抱拳十分漫不经心地赔礼说道:
“江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贫道和师兄弟们以往都是与厉鬼冤魂打交道,出手向来是没有回转之地,这乍一下对上江大人府上的家丁,出手没个轻重,不小心就废了数十家丁,还望江大人海涵,海涵啊哈哈哈.........”
江裘海:“............”
江裘海为官这么些年,尤其是这几年在无酥掌管商铺,受无数人讨好巴结,在无酥基本是横行无阻,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现如今遇上了,偏偏他还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受着,生平第一次如此憋屈窝囊,心中气极。但江裘海是什么人呐?五年前一小小文官,能坐上今日的位置,其心机亦不容小觑,岂是冲动之人?如今这般,只得容忍这白衣道士,虚与委蛇,待知府大人一到,不把这三个臭道士扒皮抽筋,他焉能姓江!
这边的肖潇听见自家师姐那能把人气吐血的虚伪说辞,含蓄地翻了个白眼,走到博溢珩身边,十分自来熟地抱着他的大腿,趴在上面,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博溢珩忽觉大腿上一股重力,身上肌肉瞬间紧绷,低头一看了,瞧见是脸蛋儿粉嘟嘟十分可爱的小肉团子,随即放松下来,面上表情无甚变化,但眼底隐约染上暖意。
将小肉团子扶好,博溢珩抬起头去看不远处正和江家人对峙的白昀。把白昀脸上的有恃无恐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愉悦,一只手抱胸,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脸上的冷意稍稍有些松动,嘴角边竟带着点笑意,眼中带着亮光地望着白昀,静等她下一步动作。
屋顶上趴着的严杓在瞧见博溢珩那带着笑意的半张脸时,瞬间呆住了,在脑海中仔细搜寻一番后,终于想起这看着十分面熟的黑衣男子究竟是何人,只是稍稍有些畏惧地咽了口唾沫,随后转过头来,用万分同情的眼神望着自己身边还在苦苦思索的华服男子。
而华服男子在瞧见博溢珩的正脸后,只觉得一股发自内心的强大的恐惧感不断涌出,终于,在哆哆嗦嗦了半天后,猛地想起这黑衣男子究竟是何人。
一旁的严杓:“爷,想起来了?”
华服男子沉默不语,望着站在院落里的博溢珩,咬牙切齿。
严杓看了眼没吱声的主子,以为他还没想起博溢珩是何人物,便小心翼翼地开口提醒道:
“呀,这事儿您怎么也能忘得一干二净呢?他不就是您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位把您揍得三天下不了床的九王爷嘛!”
被提及十几年人生路来最为耻辱的一件事,华服男子顿时面色十分难看,僵硬地慢慢转过头来,默默地盯着自家侍卫。
严杓似是还没感受到身边自家主子的杀气正在腾起,自顾自地说道:
“还记得当年因着您少聪机敏,深得先皇喜爱,一时盛宠风头无两,那是在宫里横着走的人物!但您好端端地,非要作死,跑去当年还是皇子的九王爷寝宫中,烧了人家母妃亲手种下的海棠。不是我说啊,爷,你这个事儿啊,做得的确不厚道,再说您当年呀,仗着圣宠,也的确是皮了些,说白了,就是欠收拾,有个人能出来把您揍一顿,让您长长记性,也是极好的。”
华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