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坐在独轮车上摇醒了我对自己的忏悔,我有时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走过的路总让我徘徊?意识里有一种自己无法掌控的情愫,失去的弥足珍贵,被人扭曲时大可不必太在意 《在独轮车上》精彩片段 第六十四章坐在独轮车上摇醒了我对自己的忏悔,我有时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走过的路总让我徘徊?
意识里有一种自己无法掌控的情愫,失去的弥足珍贵,被人扭曲时大可不必太在意,因为你曾经有过那种暧昧的眼神。
我对米粒说:我已经想通了,我不需要讨回自己。
也许柴胡是对的,我根本就不该来这里。
米粒有些着急:髯将军,这种寂静很不正常,说不定屋子里正在进行一场可怕的搏杀!
我们进去吧,时间一久可能就来不及了。
我还在犹豫。
米粒等不及了,放开我,一个箭步窜到门前,一脚把门踢开,只见狗剩把桑葚捆得严严实实放在面案上,嘴里塞进一团抹布,手里拿一把尖刀,打算杀死桑葚。
狗剩奶奶死死地抱着狗剩,不让狗剩下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尖刀捅向桑葚的瞬间,米粒抓住了狗剩的手。
我冲进屋内,夺下了狗剩手里的尖刀。
狗剩不依不饶,直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丢儿,你说你跟桑葚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三番五次向我家跑?
你说小狗剩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抱走狗剩?
贼不打自招。
说明你们以前就有那种关系!
米粒静静地听完狗剩的指责,不慌不忙地说:好了,狗剩,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不打算再要妻子和儿子了?
狗剩哀叹一声,竟然流出了眼泪:不是我不想要他们娘俩,我实在是让众人的唾沫点子压得抬不起头。
萝卜村几乎所有的人都说我没有男人的骨气,给自己捡回家一个烂货,说咋看小狗剩都不是我的儿子。
还说髯将军不遗余力地帮助桑葚,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不定小狗剩就是髯将军的儿子。
米粒微微一笑:狗剩,我是你们的舅舅,有权利过问你们家里的事情。
我看这样,今天,我先把桑葚母子带走,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想要儿子和媳妇了,就来接他们母子回家。
如果想不通的话,就让他们母子一直住在我家。
桑葚挣扎着滚到地上,狗剩奶奶把堵在桑葚嘴里的抹布取下。
桑葚喘了一口气,哭着说:舅舅,我理解你的好心。
我哪里都不去。
我生是狗剩的人,死是狗剩的鬼。
狗剩把我杀了,我死得明白,我没有做下对不起狗剩的事情,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