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是在修习上。入冬后的醴阳峰常是日复一日的飘雪,可只要我推开窗,就永远能看到在院中打坐的谢襄。他背对着我,腰背挺得极直,一如山门前的那片青竹。由引气入体到成 《日复一日的飘雪》精彩片段 药,还是在修习上。
入冬后的醴阳峰常是日复一日的飘雪,可只要我推开窗,就永远能看到在院中打坐的谢襄。
他背对着我,腰背挺得极直,一如山门前的那片青竹。
由引气入体到成功筑基,他只花了短短半年。
再两年,他顺利突破筑基后期。
我站在比试台下,看谢襄又一次得胜,心中有种无可比拟的愉悦。
伴随着修为飞涨的,自然还有他的身体。
刻苦修行加之汤药调理,他早不是刚入门时风一吹就能倒的模样。
少年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仿佛只是随便长长,就很快追了上来。
谢襄在台上比试,我就在台下和同门闲聊。
天资卓绝又肯下苦功的人往往备受青睐,谢襄也不例外,我的师弟师妹们都对他印象不错,叹道此子前途无量。
唯有掌门师兄仍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偶尔意有所指道:“枕水仙君被掳走时,他的徒弟也才二十。”
又道:“也长了张祸害脸。”
我一时分不清这祸害一词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毕竟掌门师兄的意思是谢襄生得好,足以祸国殃民。
师兄一向庄重自持,却独独在这件事上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固执。
他是君子,做不出无故刁难门中弟子的事,只能私下和我感叹一二。
我啼笑皆非,对师兄说:“我都好几百岁了,他就是个小孩,怎么可能呢?
我就差跟别人说他是我儿子了—”不对,我说过。
那是去年春末,元昭来醴阳峰时。
他闭了二十年的关,还不知道我收徒的事,乍一看到坐在我身侧的谢襄,不由迟疑道:“这是?”
我从容道:“我儿子。”
元昭显然不信:“你就胡扯吧。”
“我不是一直困在元婴中期吗?”
我面不改色道,“师伯说可能是我终年待在山上的缘故。
剑修本不是无情道,却被我修出了无情道的架势,想要突破,估计得去人间游历一趟。
我听他的话下山几年,就有了这个孩子。”
我边说边暗暗勾了勾谢襄的手指,他侧过脸看我一眼,轻轻叫了我一声爹。
明明语气和平常相差无几,我却听出了一丝无奈。
元昭闻言,神情在眨眼间换了几换,十分精彩,就跟眼前的掌门师兄一样。
“或许真是我太杞人忧天了。”
师兄低声道。
一上午的比试结束,众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