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失事,一睁眼,她从一个医科大学的学霸变成了古代小山村的胖丫头,还嫁给了一个凶巴巴的猎户。 又凶又狠的猎户是罪臣之后,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吃了上顿没下顿,暴富是不可能暴富的了。 母亲和妹妹把她当成扫把星,眼中钉,又丑又胖,怎么还死皮赖脸的活着! 阿福心态崩了啊,算了,养家大业她来,医学博士是白当的吗,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救死扶伤,成了远近闻名的神医。 眼看日子越来越好,她从胖丫头臭丫头又瘦又美,可她那个凶巴巴的猎户老公造反了,怎么破? 阿福表示,好慌!
《农家福妻种田暴富了》精彩片段就是做包子,这白面可不便宜。
就要加粗面了,但是粗面蒸出来的包子,不好看呀。
还有这儿的盐,也都是粗盐,吃着不像现代那么精细。
思维一闪,赵阿福突然想要是她去做生意,将粗盐提纯,可不就发达了?
下一秒,就萎了,不成。
古代盐商,她没那么大的背景非死即伤,而且由皇家管控,她一宁古塔的罪犯之妻,干不成。
而且偷溜出宁古塔这等被流放之地,发现了,就是死罪!
赵阿福速度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这几日趁着天气还行,贺荆山进山的次数很频繁,要在过年前,多存点吃的,他们没有地,粮食蔬菜都靠买,以及和村里的人交换。
真是神奇,这大冬天的,贺荆山居然能打着猎物回来。
还不少,居然有一头狼和一头野猪,还有七八只野兔野鸡,这战绩,可牛逼哄哄的。
好在这儿天冷,打回来的猎物,直接就放在院子里就成,没一个时辰,就冻成冰块儿,冰箱都不需要。
赵阿福留了一只野鸡,一个野兔,打算他们自己吃。
剩下的,赵阿福想了个主意,给它们剥皮切块儿,大块头的狼和野猪,她切不动,就让贺荆山砍成块儿,装好了用油纸袋封好,在外面的雪地里冻着。
然后,赵阿福就用个小油纸袋,把适合炒这个肉的调料都装好了,一一搭配好。
当代社畜,懒得没办法,超市里好多都是切好的肉,装好的配菜,调料等,买回去炒好就可以。
这几日中度过来,赵阿福觉得他们古代人,真是对吃的……太将就了。
换成她,是吃不下去的。
既然贺荆山觉得自己弄的东西好吃,他又有老主顾,赵阿福觉得他可以试一试这个,把她的菜谱食材配好,自己调一分秘制香辣酱料,五香酱料等等。
先免费买一批贺荆山的老主顾,要是好吃,她就能靠着卖各种各样的菜谱,再赚一笔。
不是她吹,她搭配的材料,绝对比他们这儿的好吃得多。
清水镇的富商多,这儿又是苦寒的地区,不在吃的上面吃好点,还有什么追求呢?
哎,一代中医奇才,沦为胖厨娘,真是愧对老师的教导。
不过,她折腾着贺荆山打回来的猎物,贺荆山也出奇的安静,什么都没说,默默的看着她弄。
赵阿福觉得,贺荆山可能是被自己打动了。
然而,贺荆山想的是如果菜谱折腾失败了,他就多跑几趟山里,多打点猎物赚回来,也不会让这个冬天过不下去。
毕竟赵阿福折腾生意,也是正途。
正途,就是好事儿。
但是干娘家,忙着这边的事儿,也有几天没去瞧瞧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想来应该也没什么粮食了。
还有一个多月要过年,还要给干娘家准备点吃的才成。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贺老大家的,在吗?”
初听到这个称呼,阿福愣了一下,这是叫自己?贺荆山瞥了赵阿福一眼,推开门走了出去,高大的身子挡住门,“在的,不知道赵三叔有什么事。”
“阿福娘托我给她带个话,让她回家一趟。”
好像是说的自己,赵阿福放下阿元,在男人身后问,“找我?”
和赵三叔说了句好后,贺荆山回头从她身边而过,随后面无表情道,“岳母让你回家一趟。”
岳母,就是原主的娘了?
赵阿福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贺荆山微妙的表情,能养出赵小梅那样跋扈刁蛮的人,原主的娘亲,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貌似三天两头的来贺家打秋风,没办法,谁让贺家穷归穷,但是是个打猎的呢,家里什么都缺,独独不缺肉。
原主的娘李氏一旦没吃的了,馋嘴了,就过来了。
不仅来,走的时候还要带上一大包吃食走。
若只是打秋风也就算了,偏偏嘴巴也恶毒,说贺家这不好哪儿不好,赵家的姑娘嫁给贺家真是高攀。
回想起这些事情,赵阿福不是太想回这个娘家了,而且上次才和赵小梅干了一架,依照李氏的性子,绝对要帮赵小梅出头。
她原本也不是赵阿福,若原主的娘慈祥心底善良,她孝顺没什么问题。
但李氏明显不是个善茬,尖酸刻薄得很,赵阿福不太想认。
但这次不回去,赵阿福担心在贺荆山露馅儿,眼珠子一转,赵阿福想了想,这次得去,看看李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是恶毒,她得想个法子把和赵家的关系脱了。
如此一想,赵阿福点点头,“好的,那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进了睡觉的屋子,赵阿福在箱子里翻了下,找出一件补丁较多的棉袄,然后换上。
贺荆山见到她换后的衣服一怔,暗沉深邃的眼眸闪过疑惑,赵阿福每每回去,哪次不是穿得光鲜亮丽,大包小包的提着过去的?
今天怎么穿得如此破旧?
看出贺荆山的眼神不对,赵阿福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立马明白过来,赶紧找了个理由,“这不外面冷嘛,我腿伤着后格外怕冷,这件袄子虽然破,但是保暖厚实。”
这话倒是实话。
见贺荆山没说什么了,赵阿福松了口气就准备走,下一秒手臂却被拉住,她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你就这样走了?”
男人嗓音低沉有力,听得赵阿福心猿意马,结结巴巴的问,“那……我应该怎么走?”
不是回去一趟就可以了嘛?
难道还有什么礼节,还是说贺荆山想和自己一块儿回去啊?
贺荆山唇角一压,“等等。”
说完后,男人身子一转,动作利落的从墙上拿下两块肉,还有一只挂起来熏着的野兔,用油纸装好递给赵阿福,眉宇微微隆起,“女儿回家,怎好空手回去,家里也没什么,你带点肉回去吧。”
赵阿福眨眨眼,迟钝的抱紧怀里用油纸装好的肉,她根本没有想过还有这茬
她心里有些感动,眼睛弯弯的眯着,软着嗓子说,“你真好,我都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