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啊。”我们也纷纷附和:“就是,人家大喜的日子碰上你们才叫晦气呢。”眼见不占理,那家人直接当起了无赖。他们开始在车前哭号起来,还示意旁边乐队奏起哀乐。大有一副不 《旁边乐队奏起哀乐》精彩片段 险啊。”
我们也纷纷附和:“就是,人家大喜的日子碰上你们才叫晦气呢。”
眼见不占理,那家人直接当起了无赖。
他们开始在车前哭号起来,还示意旁边乐队奏起哀乐。
大有一副不给钱不走的架势。
陆然不想自己大好日子被破坏了,无奈地塞了个红包给他们。
“就这么点,还不够我们一家人分的呢。”
抱着遗照的女人很没眼力见地嫌弃道。
“别给脸不要脸,不行咱们报警解决。”
说话的是另一个伴郎陈严。
他个子高大,从气势上就镇住了那家人。
那家人商讨一番后,决定收下钱了事。
就在我们各自要上车时,陆然提出让我们的车队先走。
可那家人又开始和我们掰扯起来,什么死者为大,让白事先行之类的话。
引起了我们这边一众人的愤怒。
“给你们家老的积点德吧,死了还给人添堵。
当心下去了没有福报半夜找你们算账。”
这话确实说得有些过了,两边气氛再一次剑拔弩张。
浓浓大雾下,白色花圈和车前的红花颜色相撞,显得格外诡异。
兄弟赵栋梁默默站在我身边,抽了口烟。
“红白撞煞,这婚结得不吉利啊。”
我苦笑:“什么年代了还搞迷信那套,都是电视拍了吓小孩玩的。”
赵栋梁摇了摇头:“总之红事撞上白事,不是啥好兆头。”
3后来还是陆然又花了笔钱,并让白事的人家先走才解决了纷争。
经历这么一出,大家多少觉得有些晦气。
好在最后婚礼进行得还算顺利,也就都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一周后,赵栋梁突然打来电话。
“喂邹凯,陈严死了。”
“啊?
一周前他不还活蹦乱跳的吗?”
“听说他是和朋友喝酒喝死的,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当我和栋梁赶到陈严家的时候,他家里已经布置起了灵堂。
我们上前吊唁完毕,又跟陈严的老婆聊了几句。
他老婆哭得很伤心:“都叫他少喝点酒少喝点酒,就是不听。
非要把自己喝到心梗猝死,现在他满意了!”
我们安慰了几句后,去找位置坐下。
赵栋梁突然拱拱我的手臂。
“邹凯,你觉不觉得跟咱们上周红白撞煞那事有关系啊?
陈严这么壮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我摆摆手让他不要多想。
“陈严一向有酗酒的毛病,你忘记他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