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兰萧重弈徐凯茵是作者春光摇经典小说中的主角,书中沈蔚兰萧重弈徐凯茵的情节表达的淋淋尽致,古代类的小说还写的如此之好,超棒!那么沈蔚兰萧重弈徐凯茵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沈蔚兰和萧重弈经历了千难万险,沈蔚兰被封为了太子妃,沈蔚兰原本以为自己和太子是共患难,没想到沈蔚兰成了个笑话。
《琅环宫》 第5章 沈蔚兰萧重弈见色起意 免费试读
夜深了,琅嬅宫中还掌着灯。
“主子,再有两个时辰就要进宫早朝,还是歇会儿吧。”长乐见萧重弈还在批阅奏折,忍不住上前提醒道。
萧重弈微微颔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但他并未起身前去歇息,而是定定看着眼前晃动的烛火。
“殿下在想什么?”长乐恭敬问。
萧重弈神情紧绷,口中轻轻喊出一个名字:“沈蔚兰。”
长乐微微一愣。
他是太子身边的总管太监,自幼服侍太子,深知太子的心事。
太子的心仪之人是荣国公府的二姑娘徐凯茵。
徐凯茵是公主伴读,自幼出入宫廷,与太子相识已久,两人青梅竹马,虽然未曾定亲,但宫廷内外皆知,太子妃之位是为徐凯茵虚席而待。
太子素来洁身自好,既有了心上人,便无心与其余女子求欢,连敬事房的司寝宫女都没碰过。
这回皇后执意命扬州知府挑选江南美人进东宫,太子殿下曾多次回绝,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松口应下。
长乐以为太子殿下只是做做样子留下美人,没想到太子当真留意起来了。
他认真回忆了一下沈蔚兰的模样,如实道:“沈夫人明眸善睐,身姿款款,担得起绝色二字,便是送进三宫六院,她的姿容亦能脱颖而出。”
“有这么美吗?”萧重弈横了长乐一眼,没好气地反问。
“殿下询问,奴才如实回答罢了。”
“哼,难道你以为孤对她见色起意?”
“那殿下为何问起沈夫人?”
萧重弈眉心微跳,颇有些头疼。
“就没瞧见她腰带?”
“腰带?”长乐更迷惑了。
他以为太子对这送进来的这三个女子没有兴趣,未曾留意,草草看了几眼,大概记得叫沈蔚兰的那位夫人格外漂亮,旁的就不知道了。
萧重弈那张俊整淡漠的脸变得柔软,语气亦轻柔了几分:“她系的是锁心结,是母妃最喜欢的系法。”
他的生母早逝,六岁时他被皇后抱进中宫抚养。
皇后将他视如己出,他亦孝顺皇后。
但长乐知道,太子殿下一直怀疑母妃的死不是意外,从没放弃过追查。
“主子是说,沈夫人的腰带系得跟贵妃娘娘一样?”
“不错,”萧重弈若有所思,“那腰带打结的法子是母妃自己想出来的,更显腰肢纤纤。”
他原打算将这种系法教给未来的妻子,算作对母妃的缅怀。
那个沈蔚兰怎么会这系法?
“会不会是巧合?她也觉着这么系好看?”
萧重弈眸光骤紧,神情瞬息变幻:“叫人盯着她点。”
他不太什么巧合,这个沈蔚兰绝不是偶然想出了这种打结的方法,其中必有内情。
……
沈蔚兰这一觉睡得很沉。
昨夜歇得很早,可一直在想萧重弈这一世的变化,愁了半宿才昏昏睡去。
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卯时了。
她坐在榻上,看着陌生的合欢花彩绣帐顶,懵了片刻。
竟是真的重活一世了吗?
“夫人起了。”
李嬷嬷听到榻上的动静,利索地拉起锦帐,和雅竹一道服侍着她起身梳洗。
沈蔚兰坐在镜子前,见雅竹神情哀戚,垂头丧气,便问:“出什么事了?”
“奴婢无事。”
李嬷嬷看雅竹一眼,恭敬回道:“早上雅竹去厨房为夫人取膳食,遇到了秦夫人,秦夫人责怪雅竹手脚粗笨,冲撞了自己,便在厨房训斥了她几句。”
上辈子沈蔚兰和秦怀音、宋绮心一样,没有在萧重弈那里得到过半分眼神,所以直到萧重弈被废,东宫遣散姬妾,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着。
这一世萧重弈跟沈蔚兰多说了几句话,秦怀音和宋绮心便开始针对她了。
才进东宫一夜,便已出手两回。
“大清早的,她去厨房做什么?”
“秦夫人从家里带了百年山参,她去厨房是想为太子殿下亲自熬鸡汤。奴婢提着食盒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锅,便遭了训斥。”
送进东宫的三个女子虽然各个都是官眷,但家底大不相同。
沈蔚兰父母早亡,自幼寄人篱下,无人照应。
宋绮心出身江南世家,家族势力不弱,只不过她父母早世,同样无人照应。
只有秦怀音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她的爹爹是位盐商,家中富得流油,亲叔叔又是扬州知府,秦家在江南的势力很大。
秦家送秦怀音进东宫,其实对她期盼很高,巴望着她能博得太子欢心,成为宠妃。
“秦夫人用心了。”沈蔚兰淡淡道。
雅竹小声道:“夫人就不想用心吗?”
用心?
她对萧重弈还不够用心吗?上辈子,她几乎是用命在爱他,最后得到了什么?
“夫人……”雅竹见沈蔚兰神情冷淡,忍不住小声道,“该为自己打算啊,昨日在琅嬅宫,太子殿下分明是对夫人更中意些。”
“以后这样狂妄的话不可再说。祸从口中,记住了吗?”
“记住了。”
“如今我和她都是侍妾,又刚进东宫,她才有所顾忌,只是训斥你几句,若再有下一次,只怕你会有皮肉之苦。”
世人只知宫规森严,却不知道东宫亦如是。
尤其萧重弈克己修身,治下甚严,东宫里的规矩甚至比宫中还严。
“李嬷嬷。”
“奴婢在。”
“在昨儿赐下的首饰里挑一件好的给秦夫人送去,说是赔罪。”
“奴婢知道了。”
李嬷嬷恭敬应下,挑了一只成色不错的玉镯子,即刻便送去了,没多一会儿就回来,说秦夫人已经收下了。
“秦夫人还说什么了?”
李嬷嬷垂眸:“秦夫人只是不满夫人未曾亲自赔罪,抱怨了几句,倒没有再说别的。”
沈蔚兰觉得可笑。
这个秦怀音挺会蹬鼻子上脸的,沈蔚兰不愿意跟她起冲突,只想安稳待到萧重弈被废而已。
“随她去吧,她跟我都一样只是侍妾,若她再得寸进尺,我不会一直忍让。”
做太子妃那几年,沈蔚兰见惯龌龊手段。
她从来不愿意与人争斗,但若斗起来,未必怯阵。
“是。”李嬷嬷和雅竹松了口气,一起称是。
沈蔚兰正松了口气,外头宫女道:“沈夫人,琅嬅宫派人来了。”
琅嬅宫?
依着沈蔚兰前世的经历,她在东宫里这半年时间,压根连萧重弈的面都见不着。
这可倒好,昨日一进东宫,萧重弈就主动搭话,算算时辰,这会儿功夫萧重弈应该才从宫里出来。
他一回来就召见自己?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李嬷嬷和雅竹没瞧见沈蔚兰眼底的忐忑,为她在拔得头筹欢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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