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以前喜欢穿白裙子,但我说了一句喜欢,爸就把她所有的白裙子都给我了,而我天天穿着在她面前晃悠,就逼得她以后再也不爱白裙子了……”当时他问侍应生那个姑娘是谁。烟雾缭绕中,他想起阮雾梨那双总是***讥讽的眼睛……她骂他 “蠢货” 时的咬牙切齿,她为他包扎时颤抖的手指,她摔门而去前那句 “闻砚辞,我不要你了”……原来这些年,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竟是如此不堪。而那个被...
烟雾缭绕中,他想起阮雾梨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她骂他 “蠢货” 时的咬牙切齿,她为他包扎时颤抖的手指,她摔门而去前那句 “闻砚辞,我不要你了”……原来这些年,他捧在心尖上的人,竟是如此不堪。
而那个被他一次次冷眼相待的阮雾梨……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烟蒂烫到指尖,他却浑然不觉。
远处,玫瑰庄园的烟花准时升空,炸开一片璀璨的 “阮见微” 字样。
可那个本该仰望烟花的男人,此刻只是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心脏生疼。
他不知道,为何当年那么善良的小姑娘,会变成如此面目可憎的模样。
“砰!”拳头狠狠砸在方向盘上。
他终于明白,自己爱的一直是个幻影。
那个救鸟窝的女孩从来就不存在——或者说,那个人根本不是阮见微。
记忆突然闪回到三年前那场晚宴。
阳光,白裙,树上的女孩……等等。
阮见微说的那句话忽然在脑海中骤然闪回。
“就像她以前喜欢穿白裙子,但我说了一句喜欢,爸就把她所有的白裙子都给我了,而我天天穿着在她面前晃悠,就逼得她以后再也不爱白裙子了……”当时他问侍应生那个姑娘是谁。
侍应生只说是阮家小姐。
后来,他去国外忙完公司项目,终于得了时间来找寻她的踪迹,却得知阮家有两个女孩,一个肆意不羁,是圈子里的小妖精,喜穿红裙,一个清纯如茉莉,爱穿白裙。
他便下意识以为阮家小姐,代表,阮家二小姐。
可如今看来……闻砚辞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颤抖着拨通顾西城的电话:“帮我查三年前那场慈善晚宴后花园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