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确的认识真理,我们首先必须怀疑它,并同它争论。
争论,自古至今,中外名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真理而争论,它们就像是海岸上的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一起,同理,争论也如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回到战国,我身着蓑笠,手中拿着长长的浆,不停地向后推动着水,站在那轻浮在水流上的木船上,船上坐着一位盘着腿,穿着浅薄衣裳的人,在平时很少停靠的濠水桥下,那位看似“文人墨客”的儒士下了船。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到桥上站着另一位儒士,他笑了笑。说:“惠子为何至此之晚乎?”那位船客看着他,也提起嘴角,说道:“xxx就等了。”我听着,心里一动,听这一说,莫非是xxx和xxx——两位大名鼎鼎的
正想着,xxx盯着水中的白鯈鱼,感叹道:“你看这水中的游鱼啊,游得多么悠闲自在啊,这不就是鱼儿的快乐嘛!”然而,惠子却驳回一句:“你又不是这水中的鱼,怎知它的快乐呢?”xxx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摸摸胡子说道:“你也不是我呀,那么你又是为何认为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
空气沉静下来,似是要结束这场争论了,我也准备送我的船客走了,忽地,耳边又传来惠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而你也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肯定的。”话音未落,他又想补充说什么,可刚一张口,xxx便接上去:“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说’你怎知鱼的快乐’来看,就是表示我已经知道鱼儿快乐了,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说完后,两人互相看看对方,伴随着明朗的笑声,我眼前的两位儒士走下了桥。
而我——一个船夫,划动我的桨,向远方漂去,一路上,我思索着:那么这究竟谁更有道理呢?我想着,思着,始终不知究竟……
哲学家们对于生命的眷恋或冷淡,只不过是他们自爱的口味不同,我们也会争论那石间的味觉或色调,只是有自己的思考,但没人能真正认识真理,只能接近真理。
小主人睡着了,在他书包里的文具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论赛。哇,那场面热闹的。
这场争论的发起者是自以为是的铅笔盒,“哈哈!主人最喜欢我了。你们瞧瞧,看我长得多漂亮呐!在瞧瞧你们这副邋遢样,难怪小主人不喜欢你们呢。”其他文具们听了,很不服气。立刻就展开了‘口舌大战’。
彩色笔姐妹们说:“喂,铅笔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呐?自己长得那么难看,还好意思说我们?”连平时一贯胆小的橡皮在一旁应与“是啊是啊!”
铅笔盒听了,忙为自己辩护道:“我,我的用处可多可多了呢!”
铅笔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问:“你有什么用处啊?”
铅笔盒理直气壮地插着腰,“我可以装的下你们所有人呢。哈,是不是我最大了啊?你们不服气也不行了!”
尺子听了这话,直起身子,“我可是小主人上数学课时用到的好帮手。我不仅可以画出平整的直线,还能准确地量出你们多高呢。”“小主人写字还不是要用到我铅笔吗?”“那小主人写错字还要用到我橡皮呢。”“我还能帮主人画各种形状呢!”“我……”“我还能……”
小主人似乎听到了文具们的争吵,睡眼朦胧地喃喃自语“我……喜欢你们……所有的文具。你们各有各的用处。你们不要在吵……”接着,小主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文具们听了小主人的话,各自都羞愧不已。“我想,我们不应该争吵。小主人说得对……”
月亮高高挂在乌黑一片的空中,照射出微弱的光线。屋子里传出了几阵鼾声……
春天来了,森林里一片生机,哎!那边怎么了?原来一些春的使者在争论着有关春天的事。
柳树不仅不慢地说:“你们看,春天在我那翠绿的发辫上。”
桃花涨红了脸说:“不对不对,春天其实在我xxx的脸庞上!”
梨树自豪地说:“你们看我那雪白的衣裙,就知道春天在哪儿了。”
小草打了一个哈欠——他刚睡醒问:“你们在吵什么呀?”
柳树说:“我们在争论春天的事情。”
小草听了伸了个懒腰,说“哈!春天不就在我嫩绿的身子上嘛!”
这时燕子衔着泥飞到了柳树枝上,它对柳树说:“这个春天我想和大家一起做伴。”
桃花,梨花小草听了都说:“欢迎!欢迎!可是春天在哪儿呢?”
燕子说:“春天是我从南方运来的呀!”
小河也不甘示弱地说:“春天是我那叮叮咚的脚步声!”
这时一只青蛙蹦了过来把大家吓了一大跳,他和朋友们打了个招呼又蹦到了水
躲在一边的太阳公公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慈爱地说:“春天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只要你把经过的事物看清楚了,就会发现他们身上也有春天。”
明明刚刚画完美术老师布置的作业,满意地摆在桌子上,一蹦一跳地出去吃饭了。这时画里的图形开始说话了。
被明明当成车轮画的的圆先说了:“你们这些破图形,什么什么都是浮云!我的用处最大,没有我当车轮滚,就算是‘宝马’、‘奔驰’,也都是废铜烂铁,车子也不再是了……”说着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房子上的房盖三角形听了,觉得很不公平,气呼呼地说:“你个胖子,长得圆溜溜的了不起?整天被压在底下丢人了!瞧我,我的作用才大,没了我做房顶,主人这个温暖的家就不再温暖了。要是下了雨,这房子就成了‘水库’了!”它还跳下来,用自己尖尖的角狠狠地戳了一下圆形。
当椅脚上的直线听了更不是滋味,它故意抖动了几下,冲着圆形与三角形喊:“我整天被垫在椅子下,说作用,我能让小主人舒适地坐在椅子上,而且,我还很伟大,整天被压得快骨折了,却默默无闻,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的作用最大!”
波浪线匆匆抖动小河,听到了它们三个人的话,先是轻蔑一笑,用眼角的余光斜视它们一眼,说:“你们那些算什么?有了我,小主人清晨起来才能听见我这‘哗啦哗啦……’动听的歌儿,看见我这清澈的河水,心情才会好起来……比起我,你们都差多了!”
“什么?”三角形、圆形以及直线同时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它。“我的作用大!”“我的作用才大,你们都是浮云啦!”四个图形你一言,我一句,各不相让,竟打了起来。明明回来,见这画一副狼狈样,伤心又疑问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四个图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求明明评评理。明明听完,哭笑不得:“其实你们的用处都大,没有你们,我这幅《美丽、温馨的家》就不再美丽、温馨了,所以你们缺一不可。”
四个图形听了,都羞红了脸,乖乖回去坚守自己的岗位。此刻的画,才是一副真正美丽、温馨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