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黑道大佬十年的妹妹,我不想干了。
当晚,我骑到他身上去,问他要不要娶我。
他皱眉说只把我当妹妹,我点点头,转头勾搭走了他的英俊下属。
但等我真的死心,被下属治愈,要跟下属远离时。打断下属的腿,监禁我的,也是他。
1
陈砚把我捡回去时,他还是个吃不饱饭的混混。
我在他身后跟了整整两个月。
他冷脸让我滚过,掐住我脖颈威胁过我,在狭窄逼仄的巷道里身形利落,妄图甩开过我。
但我那时认定他。
不管他怎么对我,我只沉默乃至温顺地跟着他。
我跟他两个月,他才终于软下心肠,把我捡了回去。
那年陈砚 17,我 11。
他牵着我的手走在破败的居民楼前,看着我的眼神满是不耐,就像是在看一个拖累或负担。
但他终于还是开了口,他说:「叫声哥。」
我沉默地盯着他,叫他:「陈砚。」
他抽着根烟,恍惚间被我气笑了。
十年光阴,眨眼即过。
我跟陈砚相依为命太多年,我们吃过苦,我们受过穷,但我们没吵过架,没闹过半点别扭。
到今年我大学即将毕业,陈砚的资产已经是个无可计量的庞大数目。
他身边来来往往许多人,男人、女人,但他再没让第二个人叫他哥。
当然,我也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哥。